也不是为虎作伥的主儿,可都看见了,是这憨货自个儿讨打。”
说着看向了白芷。
“小妹,他不懂规矩,你应该是懂规矩的,这是你该来的地儿?”
“我看要不这样,你既然来了,那可不能白跑一趟,今晚正好兄弟几个腿脚不舒坦,你上我们桌,给小爷们捶捶腿,伺候一下,这事我就当没看见,如何?”
少女羞红了脸,身子颤抖着摇头。
这时,有个客官打趣道。
“贝勒爷,咱们这桌也不舒坦,要不咱们凑一桌?”
“哈哈哈,小妹妹,这些个英雄好汉,你伺候地过来吗?”
小店里,笑声,玩闹声,火锅声,鸟声,狗叫,以及.....
一声巨响。
一声惨叫。
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那四爪蟒小贝勒反手被锁住,跪倒了白泽面前。
“阿妹,坐过来点,坐哥哥旁边。”
长板凳上,白芷坐在了哥哥身后,瞧着一整个饭店惊慌的表情。
青狮一声怒吼,扎个马步,往前一冲,上来就是一套洪拳。
白泽坐在椅子上,单手握着那蟒爪,反手一个擒拿手往下一按,蹬了蹬腿,地上立马多了个哀嚎的小猫咪。
那鹏鸟还想跑,结果眼前一晃,手就被扔进了旁边的烤炉,顿时在一旁惨叫着吹气。
小饭店瞬间鸦雀无声,有个小人看样子想出去,被白泽一盯,老老实实又坐了回去。
戏既然开场了,那就得演完,不然不尽兴。
“你他娘的是什么人?你可知道我爹是谁?”
那四爪小蟒显然还是不服气。
“你爹是谁很重要吗?反正你爹又不是我。”
“你,你,等着瞧,真要是爷们,有种就把哥几个在这宰了!到时候你全家都得陪葬,我爹会送你妹去窑子的,让你看着她被.....啊!!!”
“嗯?被什么?接着说。”
那四爪小蟒显然疼得说不出话,憋着气硬撑着。
白泽现了本身,赤色的眼瞳盯着他。
“小子,我确实刚来京城,不懂规矩。”
说着,把将军令往桌上一摆。
“所以,就请你给我翻译翻译,什么叫伺候?”
那四爪蟒显然不是个不会见风使舵的膏肓子弟,立马改了口。
“大....大人,小子有眼不识泰山,刚才朝您狗叫,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们这些狗一般见识了吧。”
说着连忙给白泽磕头,已然不管手上已经失去了知觉。
“我他娘的让你翻译翻译,什么叫伺候?”
“大人,小的家里是京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