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面儿上是家道中落四肢发达的小小校尉。
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谁能想到就是这三个看似无用之人,此时将京城分析了个透彻。桂福只庆幸自己的爹娘是姜家家仆而非姜沅芷仇家的家仆。
“既如此,那便定下来了。一家胭脂铺,一家酒楼,一家客栈。银两银票明日我叫人送过来,此事便交予钰濯了。一个月后,女院大考,店铺开业。可行?”
“可行。”
一晃,正午已到。
送走了姜沅芷与云狝,钰濯坐在石桌前久久未离去。
桂福收下去茶碗茶壶,打后院儿出来。
只瞧那树下一袭白衣,衣袂随风轻轻飘起又落下,墨发垂至身际。阳光打至他的衣袍之上却又不忍扰乱如此温文尔雅之人,便为他扰乱了垂直的光束,温柔弯曲的罩在他身旁。
桂福不禁想到了前人所言的那句:言念君子,温其如玉。
“公子,日头高了,可回屋去?”
“此温正好,你也来坐吧。”
桂福知晓钰濯有事交代,坐到了他身边。
钰濯闭眼享受着阳光,有多久他没如此肆意的与阳光接触了。
“桂福,今日之后,便不能如此悠闲了。”
“我瞧着公子甚是期盼。”
“是啊,期盼。”如此被人赏识之感叫他对未来的一切充满了希望,只沅芷与云狝一声钰濯一声钰濯兄弟,他便有了不惧一切之感。
“桂福,明日你与三喜测量铺子,托付钱管家找工匠,测量好后告知与我,我亲自画图纸,装铺子之事我想两日便后开始。蓥华街的铺子为首,走马街的铺子作尾。”修长的手指在石桌上敲打,一件事一件事安排给桂福。
“是,公子。”桂福与钰濯呆了一几日,也对他的脾性有所了解,明白他的决定必有依据。
“对了,有时间去给姜小姐递个信儿,叫她别忘了写方子。”毕竟要种药草,一个月之后用肯定是来不及了,如此算来采买的药草也不少,不可耽误。
“是,公子。”
钰濯沉思一番,想来都妥当了,再看桂福若有所思。
“你可有何想问的?”
被钰濯问到了心事,他也不藏着掖着了。
“公子,若说这三家铺子也无甚特别,为何不开到一条街上?如此一来,以公子与大小姐云少爷的本事,慢慢吞掉别家,整街不就是咱们的了?消息还更灵通些。”
钰濯闻言失笑的摇摇头道:
“你还真是有些商人本性。可比之姜大小姐,你还嫩了些。你来瞧,京城,整个北部皆为皇城。再看,蓥华街位于正南,芳草街位于东南,而走马街正位于西南。”
桂福还是不能理解。
钰濯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