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也是个可怜见的。”邬南毓叹了一口气。
曲姝凝半晌没听着姜沅芷的动静了，还以为她睡着了。
“沅芷你没睡啊？你听到了南毓所说的了嘛？是不是也觉得林家大小姐怪可怜的。”
姜沅芷听罢心中有了计较，最初瞧着林清妍时，她就觉得这女子是的有城府的，加上上一世她对林清妍的些许了解，她总觉得这女子是有远见的。
永南王年纪大，可却有实权，虽不至于起兵造反，但乱世之中自保是没问题的，且这天尊，论身份地位，皇帝尊烜焓之下便是永南王尊烜昙。
御史大夫林家的官爵乃是世袭制，且自林家老太爷去后，林家便不在出彩了。姜沅芷一直以为林清妍是觉婚姻受林家掌控无出路可言，因此才不顾一切跟了永南王。
可现在看来，林清妍远比她想象中的更有城府，永南王为何选择了她，林家又是如何灭的，答案呼之欲出，可姜沅芷却不敢再做深想。
回过神时，二人等不到姜沅芷的回话，早已经睡了过去，劳累了整整一日，姜沅芷眼皮渐沉，也安然入眠。
一夜无梦。
“啊！！！！！！！”
“嘭！”
“什么？怎么了？”
姜沅芷是被吵醒的，皱了皱眉，强睁双眸，她此时可算明白了什么叫做扰人清梦。
抬头瞧了一眼，邬南毓裹着被子坐在地上，迷迷瞪瞪望着四周，看那样子是被吓得掉在了地上。
“什么时辰了？我方才好像听到了一声尖叫。”曲姝凝坐起身来，睡眼朦胧。
姜沅芷瞧了一眼外头的天。
“未到寅时。”
正说着，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传来，哭闹声，惊叫声，议论声。姜沅芷听着耳熟，一时间睡意全无，披了件外衣边朝外头去，边冲着曲姝凝道:
“凝儿，快起来更衣。”
曲姝凝正想问问，可姜沅芷已经出了门。
门一开，寒气直逼面门，姜沅芷打了个冷颤。
“我的脸！我的脸！呜呜呜！”
“月儿，莫要哭了，泪流上去要蛰疼了。”
“是你！是不是你！林清妍是不是你！”
这院子里的五十多间屋舍本就紧凑，每一排屋舍又隔得不远，姜沅芷才走出了几步便听的一清二楚，她愣了一下，退回了屋中。
“凝儿，快些！”
曲姝凝不知所然，却下意识的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二人穿戴整齐，邬南毓略清醒了些。
“这才什么时辰？你们要去哪？”
姜沅芷拉着曲姝凝往外头去，边走边道:
“南毓，快些起来，记得要将门锁好，钥匙放在门外的花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