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汗，一手捂着小腹处，她赶紧一把扶住。
“蟾书姐姐？”
王蟾书痛的嘴唇发白，哆嗦的压着声音道:
“无碍的，老毛病了，每回…都是如此。”
姜沅芷头一回遇上别人这样，她强压下六神无主的情绪，细细回想每回她来了葵水时母亲都如何照顾她。
桂福眼瞅着大小姐都走了进去，又皱着眉退了出来。
“姜小姐？”桂福殷切的上前满眼询问。
“那个…”姜沅芷一时不知该怎么称呼。
桂福眼珠一转便反应了过来。
“姜小姐唤小的桂福便可。”
“桂福，这三楼可有空厢房，方才我姐姐在楼下用餐时不慎将油滴在了鞋袜上，可否先借用一处地方，待我的丫头找了新鞋袜来，换上便好。”
其实姜沅芷只需一句话桂福便能立马领着她们过去的，可她不能那么做。
王蟾书的性格虽不是唯唯诺诺，却也是小心谨慎的。这样心细的人，加上这样敏感的私事，若是不在她跟前说清楚，只怕她会茶不思饭不想的胡思乱想此时，到时候还指不定要出什么岔子。
桂福一听，两手一拍道:
“巧了，三楼并不对外开放，正好有不少空屋，两位小姐这边请。”
姜沅芷也顾不得去想这样多的屋子为何不对外开放了，牵着王蟾书便进了屋。
王蟾书下意识已经完全信任了姜沅芷，带着满怀的感动与姜沅芷进了屋。
桂福只将二人送到了门口便止住脚步。
“姜小姐，三楼没什么人，小的先回去给东家说一声，然后去楼梯口看着，待您的丫头来了，叫她来这儿。”
“那便多谢了，对了还劳烦你送一个汤婆子来，袜子被汤水浸湿，此时足部冰凉。”说罢，二人对视一眼，姜沅芷将门紧紧关上。
屋内陈设简单大方，像是一间书房。
姜沅芷将自己的帕子与备用的帕子都抽出叠了起来交给王蟾书道:
“蟾书姐姐，快去里头先勉强将这个…垫上，待桑枝送来了东西再换。”说着话她耳根还有些滚烫，边说边将窗户打开。
王蟾书心里的感动不是一点半点，女子葵水是污秽的、不吉的，她这样的情况，别说将自己的帕子给她用了，只怕这饭都不能再吃了。
在家时，她来了葵水，便不能上桌吃饭，她娘也是。虽不能上桌吃饭，但该她们的做的活儿一份不能少做，甚至还得多做，她祖母告诉她，这叫赎罪。
她还小，并不深信，可这样的思想在她娘脑海里已经根深蒂固了。
一手拄着桌子，一手悄悄抹了一把泪，王蟾书没动地方。
“沅芷，你拿回去吧，那帕子一瞧就是上好的丝绸，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