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转过头来偷偷问姜沅芷道:
“沅芷啊,是不是我行礼行的不对啊?”
姜沅芷要说话但张口还又想笑,她求助的看向秦沁。
秦沁笑着一把拉过岳姨妈道:
“哎呦我的好姐姐,哪有你这样行礼的,咱们是平辈本就用不上相互行礼不说,姜府上也没那么大的规矩,你我姐妹之直呼其名便可。再者,大府里头妾室向正房夫人行礼时才自称贱妾的。”
岳姨妈恍然大悟道:
“还有这样多的讲究?我也是平日里无事便叫蟾书给我读些书啊字啊的,听到过这么一句用来请安的话。我说怎么方才给老太太请安老太太没与我说话儿,这不是丢丑了么这不是。”
话至此,岳姨妈一拍大腿,追悔莫及的模样又逗笑了一院子的丫鬟婆子。
姜沅芷也忍不住笑了,她都能想象到姜老夫人听到那句“贱妾给老夫人请安”时的表情。
“得了得了,可别逗我笑了,来人啊,给岳姨妈上一副碗筷。”秦沁招呼着下人上碗筷岳姨妈就紧拦着。
“哎不了不了妹子,我这样称呼你行吧?”叫了一声妹子岳姨妈还有些不自在。
秦沁一听却倍感亲切,她与姜珉都没什么姊妹,难得有人这样称呼她。
“行,姐姐你说便好。”
“妹子,其实我今儿是有事来求你的。”说着话脸上还露出了难为情的表情。
一听这话,桑枝这头小脸儿扬起来了,得意的看着姜沅芷,还伸了伸手,那意思是:还看不出来吗?我赢了。
姜沅芷撇了一眼伸来的手没有理会,示意桑枝,继续听下去。
“姐姐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岳姨妈两手搓了搓,强笑着道:
“这来府上叨扰也有几日了,大概是在家做活做惯了,这猛的一歇下来吧还有些不习惯。妹子你看看府上有没有什么活儿我能干?细活不必说绣花缝衣裳不在话下,粗活更趁手,劈柴打水浇地生火都行。”
这话一出不止是秦沁,在场的除了姜沅芷外所有人,都傻眼了。
这话从谁嘴里说出她们都不哭的奇怪,唯独从岳姨妈口中说出令人不敢置信。
岳姨妈何许人也,来了两三日府里哪个没听说过岳姨妈的“美名”,府里的下人们称岳姨妈为只进不出的人间神兽——貔貅。
秦沁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个一二来。
“怎么妹子?为难啊?我不要工钱的。”
第二声惊雷劈下,将众人劈了个外焦里嫩。
工钱都不要,连秦沁都忍不住怀疑岳姨妈是不是生病了。
“姐姐,你们来府上不叨扰的,安心住着吧,姜府太大空唠唠的,你们来了还能添点儿人气儿,就别总想着做活了,府里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