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内外外的大事算是稳定了下来,除了一些零零碎碎小事。
比如西院那两人;邬南毓的玉;林清妍和慕容幽;还有不知在搞什么猫腻的墨清与桑枝等等。
不过在姜沅芷看来,这些都不算什么。
自打从归蜀楼回来那日起,她便开始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当起了深闺小姐,整日里替秦沁做做膳食,陪姜老夫人说说话,捉弄捉弄西院那两人,研究研究医药。
她放弃了寻找这座府邸下的猫腻,父亲的许多京城外的生意都暗中脱手给了钰濯,京城内的没动,太多双眼睛瞧着了,况且既然想要脱手,不给上头那位些甜头,如何顺利离去。
平静了五六日,头一个找上门来的是邬南毓还有曲姝凝。
这日早晨难得阳光正好,姜沅芷命人将中堂罗汉榻旁的窗子打开,面朝窗户,开始抚琴。
清澈明净的琴声潺潺流过,如同来自深谷幽山,抚琴者心中有大山大河,闻琴音者便似乎瞧见了大山大河。
不请自来的二人来到了依绵苑,墨竹瞧见来人本要去通报一声,谁知邬南毓拉住了她,示意不要声张,知晓三人关系不错,墨竹便也不在拦着。
一道靛青一道鹅黄,两道身影悄悄的来到了内院,走过小桥走过游廊,透过窗户瞧见了悠扬琴声的来源。
邬南毓发觉姜沅芷酷爱白色,月牙白、荼白、杏白,这些雅色在姜沅芷的身上将大雅之美发挥的淋漓致尽。
二人就在窗外不知瞧了多久,直至姜沅芷觉得有两道目光集中在身上,下意识的抬眸看了一眼。
琴声戛然而止,她忙站起身来往外迎。
“怎么就直愣愣站在外头,你二人是木头不成,凝儿何时来京城?”
二人往进来走,邬南毓笑着道:
“我们都被姜小姐的美貌勾了魂,一时耳目皆被蒙蔽,幸好沅芷不是妖精,不然此时恐怕命都丢了。”
姜沅芷娇嗔道:
“呸,小姐家家的尽说些浑话,凝儿快过来,省的被她教坏了。”
曲姝凝最是爱笑,此时咯咯咯的笑个不停,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姜沅芷将二人引了进去,没有在前厅落座,而是进了里间。
曲姝凝踱着步子,嘴慢慢张大,眸子亮晶晶的像是在观赏一般。
“钟南那些小姐皆说我的闺房奢华,真该叫她们来这儿瞧上一眼,什么才叫奢华。”
伸手摸了摸那金丝楠木打的梳妆台,就连那镜子似乎都比别的镜子照的清楚,镜背的鎏金雕饰栩栩如生。
墙角的暖炉奢华大气,床边的毯子尽显端庄,单这些小物件儿都够看了,更别提桌椅床榻了。
邬南毓看曲姝凝那副模样,翻了翻白眼道:
“好歹你爹也是钟南布政史,你怎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