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颜的玩意儿。”
这时栩诺有些急了。
“这可不行，姜小姐，您又没学过医，这些玩意儿用了若是叫娘娘有个好歹怎么办？不行不行不行。”说着就要将那箱胭脂水粉收走。
谁料宁霜染一把摁住了栩诺的手，拿起一个蓝白相间的瓷瓶放在鼻尖嗅了嗅道:
“不对，这味道好熟悉。”
“娘娘…”栩诺本想说胭脂水粉的香味大多相同不稀奇却被宁霜染递过来的瓷瓶打断。
“栩诺你闻闻，是不是似曾相识的味道？”
栩诺半信半疑放在鼻尖嗅了嗅，咦？确实似曾相识，总感觉近日在哪闻到过，而且这味道十分特别，她绝不会记错。
对了！
“娘娘，这不是前几日您叫奴婢替您在妆阁采买的那个如玉洁面膏？”
宁霜染闻言来了兴致。
“快拿来本宫瞧瞧。”结果小瓷瓶，拔开塞子，看了看里头的样子，又闻了闻才确定道:
“没错，就是如玉洁面膏。”
一听这话，栩诺有些变了颜色，瞧那箱子里少说也有十来瓶，她咬了咬唇角开口道:
“姜小姐，娘娘真心待您，您怎么能欺骗娘娘呢？就这些您若是实话实说，凭着花出去的千百两银子，娘娘也会记得您的好。”话中有些怨怼之意。
墨清不依了。
“栩诺姑姑怎么就确定这不是咱们家小姐做的？”
“呵，如今妆阁的名气大了去了，当我们身在宫里瞧不着外头呢？谁不知妆阁的东家是钰濯公子？”
这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姜沅芷只勾着唇角，微微低着头，丝毫不见慌乱之色。
“钰濯公子是东家，就不许我们主子做这些了？”墨清也是气急了，不过好在姜沅芷原本就打算跟宁霜染坦白此事，不然，墨清这可算坏了大事。
“你！”在宫里栩诺身份地位皆是上等，没几个人敢这么与她说话，若是斗暗嘴她绝对能占上风，可这明着吵，她还有些招架不住。
宁霜染听到这儿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她大概知晓了。
“栩诺，回来。”
栩诺闻言只得乖乖退回道宁霜染身边。
“沅芷，本宫猜的对么？”
姜沅芷眉眼弯弯的颔首。
“那你要本宫做什么？”
“干娘做沅芷的干娘就好了，不用做什么。”
宁霜染揉了揉眉心有些挫败的笑了。
“罢了，天儿也晚了，栩诺，送沅芷出去。”
“干娘好生歇息，沅芷告退。”
“是。”栩诺说罢将姜沅芷与墨清送了出去。
一直送出了宣德门，看见了早早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