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眼道:
“说正事,进来做什么?”
林明泽两眼一闭又躺了回去。
“你与老邬头真是一个比一个无趣,老邬头叫我接你回去,说是这一路太相安无事,那些人定有其他准备,为了以防万一,叫我将你带回去。”
云狝明白了,自己独自回京的事在队伍中并不是什么秘密,但此时若是叫有心人知晓了,安个归京不报的罪,这一队人马都幸免不了。
邬震是担心队伍中有别人安插的眼线,拿此事参他一本可就得不偿失了。
“这两日军中可传消息来?那人抓住了吗?”
林明泽一听此事面色严肃起来。
“没有,你猜的没错,那人在军中大概是有接应。”
云狝沉默了一会儿道:
“大将军怎么说。”
“嗤,判断失误他还能怎么说,若不是你极力在军中留下几个眼线,此事恐怕知都不知道呢,那你那边皇上怎么说?”
云狝闻言皱了皱眉头。
“与大将军的反应一样。”
“难不成真是咱俩判断错了?那人就是个走货商?马就是老死的?”林明泽有些不自信,说出来又觉得这些猜测荒唐。
云狝摇了摇头。
“不可能,马若是老死的,其他动物怎么解释?我有预感那人绝非善类。”
云狝回想起了在那片草原上见到的那个黑衣人,从头到尾一身黑,脸也被黑布蒙了起来,能瞧见的只有那双浑浊中透露出狡诈的眸子,那人给他的感觉很奇怪。
当时那人只是站在那里,不大会儿便离开了,没想到晌午便听马倌来报,说死了几匹马,像是被人抽干了血。
云狝第一时间便想到了那个黑衣人,谁知告诉邬震时,他却并不相信,因为忙于回京,此事便不了了之了,但在云狝强硬的态度下,邬震还是留了心腹与暗卫在军中。
在他们走后的几日,军中传信来,在军营附近发现了,兔子、狼、老鼠的尸体,尤其老鼠的最多,全部都是血被抽干的。
后面几日便没了信儿,邬震开始担心那些人遇害,才听云狝的传信回去派人寻找那黑衣人。
云狝觉得此事颇有蹊跷,而如今军中连个坐镇的将军都还没去,他只得先一步进宫禀报此事,催促皇帝指派去边疆的将军。
二人都不言语了。
只见天边翻起了鱼肚白,黑暗的天空有了那么一片光明,云狝站起身来道:
“走吧。”
林明泽颔首,二人飞身离去。
姜沅芷是被墨清的声音吵醒的,一睁眼便瞧见了桑枝那张熟睡的脸。
外头墨清还在压低声音道:
“桑枝?桑枝你不在屋里?怪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