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一个不叫你叫谁?”
“我…我也没有去哪,就是,去了潮州,也也并没有学到什么。”花蕊说的有些艰难,尤其是说到潮州二字时有些颤抖。
“潮州?!”几人不约而同的惊呼出声。
其实不奇怪,潮州的香料在天尊都是首屈一指的,花瓣本就擅于制香,自然是会想到潮州去。
可就是有些远,从京城到潮州,没有十日也要八日。
但花瓣却又说她并没有学会什么,一定是遇上事了,姜沅芷在心里肯定着自己的想法。
而花瓣在说罢后,再也没说话,别人问话就答,不问就呆愣愣的坐着,大家慢慢也看出了花瓣的不对劲。
姜沅芷没有点破。
“好了,今日大家舟车劳顿的也累了,先梳洗梳洗,好好休息,明日我们再说正事,马嬷嬷,带她们下去沐浴休息。”
送走了几人,姜沅芷眺望着窗外想了想道:
“惜言,叫你家主子帮我查查此事,一个叫花瓣的女子在潮州发生了什么?”
“是。”声音响起,黑影一闪而过。
潮州,她说怎么那样耳熟,吴书才也是潮州的,那不如就借此机会,将两件事一同解决了吧。
想到这儿,她站起身子伸了伸懒腰道:
“桑枝,墨清,走,去小院儿。”
在与京城相隔不远的费城,城郊的破庙门前出现了一个全身上下被黑袍包裹的人。
破庙的门早就损坏的不知哪里去了,露出里头一樽落了漆的佛像,还有佛像前与佛像两边或坐着或躺着的乞丐。
那黑衣人在破庙门前站了良久,庙中有乞丐瞧见了他。
“哎哎哎,干什么的?”
一个乞丐懒怠的站起身来,一边搓着身上,一边拿着棍子不耐的指了指他。
“上香拜佛上别处去,这儿是我们的地盘。”他拖着步子走向黑衣人。
黑衣人露出来的那双浑浊的双眸盯着那乞丐,竟然露出了贪婪之色。
黑衣人不言语,乞丐也有些窝火。
“他奶奶的,老子叫你上别出去,少在这儿装神弄鬼。”说着话提起手中的棍子就给了黑衣人一棍。
黑衣人不躲,不还手,挨了那么一下,却依旧直挺挺的站着似乎没什么反应,但你若是细看,会发现,那双浑浊的眸子里出现了暴怒。
接着,一双枯木般的老手从袖子中露出,手上还拿着一只小巧玲珑的罐子。
“嘿?他奶奶的。”乞丐正想落下第二棍的时候,黑衣人却直逼他面门。
乞丐愣了一下,感觉手臂上凉丝丝的,又疼了一下,低头一瞧,手臂的皮肤下竟然有东西在蠕动,且极快。
他惊呼一声,撂下棒子就去打蠕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