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走出，看了一眼仍旧在做实验的大蛇丸。
好像每次见到这位同伴，几乎都在研究什么。
盯了一会
试管碎裂，莫名的树木生长。
大蛇丸叹气：“初代的细胞，果然活性太强了。人体，怎么能承受呢。”
“木叶果然在拿我爷爷的细胞做实验，这里还有多少千手一族的细胞？”纲手寒声问道
大蛇丸抬头，没有说出准确答案。
除了初代二代，千手一族能留下的细胞不多。
都是一些上忍跟精英上忍，只不过经过漫长时间消耗。
已经所剩无几了，只有初代的细胞还在不断增长。
“这些，都是千手一族自愿的。我可以保证，没有一个人是被强迫的。”大蛇丸认真解释
纲手微笑：“如果连让他们自愿捐出尸体都做不到，又怎么能让他们去执行必死的任务呢。”
“纲手……你应该知道。即使木叶，也不能预测其余忍村的计划。那些，都是意外。你查了那么久，怎么会不知道。”
纲手冷哼，一拳打在试验台上。
咔咔……
试验台遍布裂痕，自然的就跟那些她追查的意外一样。
“还有一种可能……不过我没办法验证。”纲手低沉说道
大蛇丸苦涩一笑：“你怀疑是各大影村的影，私底下达成的默契。不说你能不能当上火影，就算你当上火影。这一代的影，也早就死了。即使不死，也不可能承认。”
“……是啊，我永远无法验证。就算猜测是真的，我也无法复仇。真没意思，还不如出去赌钱。”纲手慵懒说道
自来也好色，大蛇丸喜欢研究。
想想自己喜欢赌钱的原因，或许这两位同伴比自己发现的秘密更多。
爷爷，晚年看到的失望一定不少。
现在的木叶，不是记忆中的木叶了。
大蛇丸挤出微笑：“纲手，不要放弃医疗方面的研究。这世界，最后能互相陪伴的就只有你跟我了。”
“你又在说奇怪的话了，自来也会仙术会活上很久的。”纲手嫌弃说道
大蛇丸悲伤道：“自来也期待命运之子拯救忍界，就像期待另一位初代出现。就算出现了，不还是会死吗。以千年的尺度来说，战争才是忍界的常态。唯有永生，才能见到更多和平。”
“……”纲手叹气，她是永远都不明白，自己两位同伴在想什么。
偏偏有道理到，无法劝解的程度。
一个两个，都是这样。
大蛇丸换了一个话题：“为什么，不选择自来也。”
“你说过他跟我在一起，他会死我信你。这样不挺好的，我们三个彼此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