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一位老人走到甘思凡的身前，低头问道。
此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差不多有上百人。
“小伙子，你为什么在这里哭啊，你父亲怎么了？”
就在甘木春思忖之时，甘思凡一直在不住地痛哭叩首，口中反复念叨着这样的话。
“爸，是儿子错了，儿子对不住您啊！呜呜呜……”
难道他真的良心发现了？
若不是于无为，他在这里哭得死去活来，我又从何而知？
要是故意做给我看的话，他又怎能确定我会知道、会回来？
可他跪在这里痛哭算什么？
甘木春一烟看到甘思凡，有点不敢相信，他在这里向自己认错？
于无为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龙鲸，严重闪过一丝责怪之意。
特么，真是一头笨鱼，不知道给我提个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