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知道很多……很多事情的,就像全能全知的……神。你独处时的举止,你会制作的东西都是那么特别。还有一次,我病了,恍惚间好像见……你往烧的水……里放了些……叶子。”
克罗索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只能让维罗一个劲摇头,嘴里嘀咕着:“那些,那些都是……”
“好啦,好啦,我也……思考过,怀疑过,你说你不是天使。我信,可我不希望……是这样。因为那样我迟早有一天……会把你……孤零零地……留在这里。我不希望你独自度过……余生,所以……我坚持出来探险,也是希望万一能发现别人,你的……人生也能不一……”
话没有说完,杰勒德已经归于至善了。
克罗索收起悲伤,为这位“父亲”立下了墓冢。是时候离开了。杰勒德作为一个个体没能让神对长子做出决定性的判断,但增加了他的期望。也许从过去那种俯视的角度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操之过急了,使他不可能真正了解他们。人身上汇集着理性、感性与兽性,他们究竟会如何演化,依然有待观察,而那个公式解开的日子依旧遥遥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