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费拉多和康齐格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也跟了过去。
追出驿馆后,东部人不熟悉城里的街道,所以很快就跟丢了。费拉多则一上来就先跃上高处,凭借自身的好眼力和脚力抄捷径跟上了目标。最后,当康齐格带着瘸腿的比利亚来到费拉多所在房檐下时,他们看到了在下城的贫民区闲逛的高个子。
比利亚立刻赶上去对高个子说:“库伯,别来无恙。”
高个子一惊,随即转头看向比利亚,好半天才说:“比利亚,比利亚?西撒摩尔?!”
“是我,老朋友。见到你太好了。”
“我也是。”名叫库伯的高个子捋了捋脸上的毛发,上前和比利亚拥抱。
“咱俩看起来混得都不太好。”比利亚边说边撩起长袍的一角,露出木腿。
“是啊,我们居然是当年穆伦瑟教授最得意的两个学生,说出去都没人信。”库伯说完又注意到了比利亚身后的两人,“这两位是你的朋友吗?”
费拉多和康齐格点头。
“那快进屋吧。我家就在,呃,就在那儿。”
……
房子不大,举架也不高,但为了更多地利用空间,主人还是强行将其分成了上下两层。所有的生活用品和家具都堆在第一层,这样正好可以遮挡一下四壁脱落的墙皮,但这家里实在是没有足够的物品来挡住所有的地方,所以还是有不少地方露出了砖石和孔洞。
主人家很热情,买了菜和肉做晚餐,还拿出了珍藏多年的好酒。两位老同学久别重逢,欢饮之余不免要提及许多往事。二人于是从当年的校园轶事谈起,一直聊到当下,毫无保留。
当年二人虽身在不同的国家却同样因为坚持大地是个球体而被视为异端,后来更因为倡导无神论而受到制裁,一个锒铛入狱,一个削爵贬官。库伯被贬为平民后一度颓废不振,但一家妻小的生计最终逼迫他想办法谋生。于是在混迹市井多年以后,他虽无半点成绩倒也比以前更加能屈能伸。
在聊到当前的局势时气氛变得沉重起来。比利亚详细陈述了一路到此的经历,也告诉库伯今天在驿馆遇到的就是东部人。
“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东部联盟的军人居然大摇大摆地出现在敌国首都的街上。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库伯摇头晃脑地说,眼睛若有所思地看着天花板。
“只有一种合理的解释。”比利亚严肃地说。
“你是说他们是使节?”库伯也想到了这一点。
“几乎可以肯定,但是他们出使的目的是什么呢?”
两位智者沉思了一会儿,可都毫无头绪。于是库伯决定把关注点引向另一个话题:“按照你们的描述,我今天拿到的那件东西就是东部人的武器。那么那种药粉就应该与你们描述的喷火现象有关。”
比利亚点点头说:“也许是吧。可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