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对着一群人吹牛,说的竟然是关于我们潜崀宗的事。
那人说:“潜崀宗有什么了不起的?照我看来,这些修仙门派都该消失。”
那群人说:“你说话可要小声点,万一被人听去了,就完了。”
有人问:“你为什么这么说?潜崀宗常常派仙人治理水患、干旱、天灾人祸,我们大唐风调雨顺,有很大的功劳都是潜崀宗的。”
那人说:“你懂个屁。潜崀宗这么做是有目的的。这不过是这种修仙门派压榨我们凡人的一种方式罢了。他们表面上对你好,其实是想让我们不断给他们输送新鲜血液,才能保证自己的门派香火不断。”
那群人问:“那无极门呢?”
那人说:“无极门也是。”
那群人说:“可无论怎么说,潜崀宗的确是让我们百姓享受到了好处。”
那人说:“你们看事太狭隘。天下没有白得的好处。总有一天,百姓们会看到这些修仙门派的真正面目。”
那群人说:“所以,真正面目是什么?”
那人说不出来,但他言语间充满了对潜崀宗高高在上的厌恶。
过了一会儿,那人要走。
人们问:“你去哪儿?”
那人说:“嘿,潜崀宗就要开始招人了,我去了解一下,看我儿子有没有希望进。”
我看向赵师伯和端午师兄。
赵师伯说:“在大唐,这种聚众吹牛的场合,听众大都是蠢货。”
我说:“那吹牛的人呢?”
赵师伯说:“是大蠢货。”
端午师兄说:“人讨厌的不是高高在上,讨厌的只是高高在上的人不是自己。”
端午师兄把饭吃完了,赵师伯吃完了牛肉。我想,赵师伯没有说我不能喝酒,于是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下。
吐了。
于是,我饿着肚子从酒馆出来。
我问赵师伯:“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赵师伯说:“别问。你跟着来就行了。”
在赵师伯的带领下,我们穿过大街小巷,越往城市中心走人越少,但房子却越来越大。
我们三个人在州牧府邸门口停下。
赵师伯说:“州牧就是这座城里最大的官了,你们两人跟我进去。”
正要往里走,两个人拦住了我们:“什么人?州牧大人的府邸禁止擅闯。”
赵师伯说:“我们是潜崀宗的,让你们州牧出来见我们。”
我以为,我们报明身份后,他们两个会恭迎我们进去,或者那个州牧诚惶诚恐地出来。
但是,听完赵师伯的话,那两个人哈哈大笑。
我们三个看着。
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