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与其被活吃了,还不如死的利索点呢…”
而帕斯玛的殊死抵抗还是颇为棘手,整个狭窄的洞穴在他的压制下,族人们竟然无法冲进来。
真是个艮的不行的家伙。
斯维尔心下发怒,阴恻恻的开口:“你非要死在这儿不成?”
“我说了,投降不杀,你没听明白吗?”
帕斯玛不言,这个倔强的老兵只是机械般的在扣动手里的扳机,把一支又一支让人心悸的弩箭射出来。
嘉维尔不耐烦了,两人你一下我一下过家家般的战斗实在是无趣。
她索性直接挥起法杖给自己套上一层绿光,双手举起法杖就冲了进去。
“我说斯维尔你怎么话这么多啊!”
啪嚓!
猝不及防的帕斯玛把精力放在斯维尔上,还没看清跳进来的绿色是个啥。天灵盖就一疼,老爷子被一法杖敲头上,就那么抽过去了。
“这一下不就解决了吗!还叽叽歪歪什么呢!”嘉维尔一甩法杖放在肩上,傲然偏头看向他。
“呵呵…嘉维尔小姐说的有道理。”
斯维尔额头发汗,对嘉维尔的行为不做评价,并再一次暗暗提醒自己,受伤了千万不要让她治疗。
毕竟还想让自己的头盖骨完整几年。
艾米自暴自弃的坐在原地,帕斯玛倒下之后,一众吓傻了的城防军当然也没什么抵抗力,被嘉维尔一手一个跟拎鸡崽似的从洞窟扔了出去。
她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口气轻松。
“完活,收工!”
……
可莉莎两眼微微失神,从迷蒙一片中恢复过来。
四肢百骸一阵透心的疼,大脑也一片空白。
自己在哪来着…
啊…好难受。
稍稍转了转眼珠,可莉莎让自己的视线偏移到自己的手臂上,发现缠上了厚厚一层绷带,上面似乎浸润着某种药膏,中和着那股剧痛。
想起来了,自己好像被一股热量打飞的。一个红发萨卡兹,还有那把诡异的剑,她记得很清楚。
这里是哪?
带着疑问试图直起身体,却发现做不到,腰部疼的要命,她不得不放弃环视四周的想法,只是给自己换一个舒服一点的姿势靠在这好像是地铺的东西上。
“……噢?你醒了。”
余光瞥见可莉莎的动作,伊娜姆放下手中的事情,面带笑容走了过来。
“呼,谢天谢地还有一口气。”
“要是不行,我又得被大酋长数落,你身上这些药膏可不便宜。”
“你命真大,被史尔姐砍了一剑,身上大面积烧伤,这还能活下来。”
没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