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看出来,为了一己私利的大议会把所有年轻人推上战场,诬陷乱杀瞭望塔的反对派,这种‘秩序’有什么值得拼命的!”
“每次送进工厂的感染者,从来都没有看见有活着出来过的,我有好几个朋友…他们都不幸的被城防军送了进去。”
“老师…你觉得,这真的公正吗?萨克多斯的律法就是供那些人摧残的玩物!”
“这场战争真令我感到羞耻,难道维多利亚的军队,就是这样帮助无耻的萨尔贡暴徒肆意掠夺的吗?!”
米塞拉脸色涨红,直勾勾的盯着康斯坦丁,毫不留情的讥讽着,随着她的这番话,附近的气压变得很低。
“够了!”
康斯坦丁闻言眼神微利,连忙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注意到这边,才微微凑近,气急低声道:“不要随便乱说话!”
“或许现在很糟糕,的确有人受到不公,但你又知道些什么?”
“你以为你看到的都是种种的阴暗不公,所以你就可以站在很公正的立场上说些什么?!”
康斯坦丁气闷的胸膛起伏着,瞪向米塞拉,双眼含泪,意味深长的说出另一番景象。
“萨克多斯,这座城市已经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它仍然庇护着超过三百万居民,年复一年在大地上辗转,你知道要维护这个城区,需要多少压力吗?”
“你知道移动城市能躲开天灾,能迁移过后重整旗鼓,但你知道,长途移动需要消耗多少源石吗?这需要的能源,维护城区温度,供给市民又需要多少资源??”
“你只看到了它的残酷,它的血腥,它对感染者的剥削,那些财阀的贪婪嘴脸,但我现在可以明确的告诉你。米塞拉…世界上没有谁敢说,除了萨克多斯以外的城市能把这三百万居民安置的更好!”
“奴隶仍然是这座城市的主要劳动力,还有那些工厂里的感染者,他们共同生产了超过百分之70的价值。”
“米塞拉,你自诩公正廉洁,你想为感染者解除束缚,你想让世界变得和平,但是我现在把事情放到面前来问你!”
“是的,你可以颁布法案,解放感染者,废除奴隶制,限制财阀的特权,让这个城市变得文明不再有压迫,你结束战争,不去掠夺其他土地,这很好。”
“但我问你,如果城市能源陷入枯竭,附近的资源已经不足以维持城市,你要怎么解决?”
“三百万居民一天需要的粮食是多少?”
“三百万居民一天的能源消耗是多少?”
“三百万居民一天的日常排放又要耗费多少精力去处理?”
“如果不强制那些感染者去采集源石,如果萨克多斯没有贩奴公会的奴隶支持;如果没有城防军日复一日对附近资源的累积,如果哥伦比亚的外资不再支持城区的维护…如果没有对荒原资源的充分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