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意那些话。”
……
……
亚特多拉,康特街道。
数十个阿戈尔人跪在道路中央不断的央求着,他们的抽泣声无人理会。
“啊啊啊!饶命!饶命啊!”
“啊!!”
在他们的正前方,几个阿戈尔人的哀嚎声接连不断,他们正在被几个怪模怪样的怪物蹂躏,皮肉被钢铁穿透的扑哧声令人恐惧,啪啪的抽打声很快就被痛苦的呢喃所淹没。
凯尔特满脸惨然之色,他不敢抬起自己的头,哪怕旁边的同胞正在被惨痛的鞭笞,被那些长相丑陋恐怖的海嗣亵渎。
那些海嗣用扭曲的肢体折磨他们,最后残忍的杀死他们,这个残酷的事情一旦发生,那么直到完成之前不会停止,凯尔特瑟瑟发抖,不敢去看什么。
呵,它们可以在阿戈尔人的城市里肆意撒野,而他居然连头不敢抬,多么可笑啊。
凯尔特心下悲哀,他现在特别想死,这种耻辱和折磨,已经到了语言无法言说的地步。
“凯尔特,回答我,那些来到这里,杀掉伟大海嗣同胞的人,在哪里?”
“我想,这座城市的人,和几个外人,这之间孰重孰轻,你应该能认得清楚?”
玛尔基利幽幽开口,这位海嗣的样貌,无论让那个普通人来目睹都会感到一阵颤栗。
脸颊是完全鱼人化的鳞片皮肤,两只眼睛宛如深渊般看不见光亮,僵冷的表情下是壮实到能让人心生羡慕的肌肉。勾勒出健美的曲线,只不过手臂上则生着尖锐的白刺,在微光的反射下几乎闪花了眼。
他此时饶有趣味的打量着面前垂着头的阿戈尔青年,他是守巡人,而主祀死了,奇怪的是他说他“不知道”是谁杀死了主祀。
可惜,妄图欺骗自己的小家伙,已经被海嗣的眼睛看到了一切。
玛尔基利冷笑着,发出怪异的声调,缓缓举起了手里的东西——那是一个人的眼球,凯尔特大为惊悚。
他仿佛欣赏什么艺术品一般,将那个眼球缓缓在手里把玩:“你知道吗,凯尔特,我杀人有个习惯,将那人的眼珠挖出来,如果那个人的眼睛让我很喜欢,那么我则会在他活着的时候挖出眼珠来保持那灵动的眸光。”
“你是想成为我的下一个收藏品么…嗯?”
凯尔特面色惨白,此时玛尔基利突然眼光阴沉,从嘴里爆出愤怒的咆哮:“告诉我!我的恐鱼早已看到了一切!”
“那七个人跟着你走进了城市,他们现在在哪?!”
“想清楚了,你们整座城市的可悲臭虫都会因为你的一句谎言而死,凯尔特!挑战海嗣的人,下场就是变成可悲的排泄物!”
“垃圾阿戈尔人!是想被尊贵的“圣神”彻底变成我们脚底的沙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