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城市)尚有余力收拢流民,今南方之盛田,天下之人有目共睹,实不需为此等小事,费心费力。”
将军气急,被这不是人说出来的话震惊的体无完肤,整个人仿佛被狠狠按在地上踢了两脚,猛地上前厉声呵斥:“你他妈放屁!”
此话一出,满朝大哗!
居然在天子脚下还敢口吐粗鄙之语,有一些人暗暗讥笑着,不怀好意的等着他的下场,炎威帝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饶有兴致的看向张明路。
张明路抱拳,据理力争:“陛下!臣之豢畜(家猪)亦比此等小人晓之天下大义!”
“臣曾任梁州都尉,深知南方诸地尚有余粮但难以受荒灾之扰,农人不堪水灾之祸必将萎靡不振沦为流民,臣唯恐流民积多而难以处理,以致南方生变,请陛下早做决断!”
“琳太傅今在朝堂之上大放厥词,低估水灾之祸实为包藏祸心,唯恐天下不乱之人,其心可诛!”
说完,张明路垂下金膝,三拜其身,其额头触地之音犹如金钟,目眦欲裂,眼里尽显浩浩然刚毅忠义正气,在场之人无不唏嘘,暗赞节气之士。
太傅闻言冷哼,反唇相讥:“区区竖子,不知钱粮几何,不知朝廷之况。凭尔寥寥数言就断定南疆之事,吾尚不问汝子贪污东营军水路兵马响钱一事,明路将军反倒弹劾起本官,真是目中无人,好大的威风啊!”
“且不论大萨(萨卡兹帝国)尚未因此等小事而疲怠,兵戈未止(卡兹戴尔内战)黑水节度使也曾上奏明言水灾无忧,北方诸地可自行理断,为何今富庶之南方不可,还需朝廷再发赈济?”
“赈灾响钱如若经由南方,必将予以东营兵马督办。我看啊,是你为了趁此机会撺掇陛下,为了敛财所使的小小伎俩,阴险狡诈之心人人皆知,请陛下明鉴!”
将军先是上奏遭到驳斥,现又被小人污蔑,只觉自己的天灵盖都发出几声闷响,整个人怒火中烧,声音愈发铿锵:“北方多为旱地而南方水田居多,水洪将至,其势必不相当,这怎能一概而论!”
“吾儿忠君爱国之心,天地可鉴!何曾有过贪污行贿一事,中都兵马六部上下步骑官兵均是铁证如山!”
太傅哈哈大笑,脸上的胡须跟着翘了起来,带着轻蔑的语气:“笑话!粗鄙武夫,汝等所言甚为可笑,毛头小儿尚知有理有据四字,汝所言意为北方为无河无海荒芜之地乎?”
“我大炎疆域皆为龙兴盛地,岂容汝等污蔑?还不速速退下以免丢人现眼?”
“论及汝子贪污之事,吾有幕僚早已掌握人证物证,如若不然本官拿给你呈堂公证。汝令汝之犬子手下兵马作证,哈哈哈哈,可笑,可笑啊!”
张明路闻言暴怒,猛地大喝一声有若轰雷,大步上前锵的抽出自己腰间三尺宝剑:“奸臣!你分明是在这里胡搅蛮缠!臣今天就要替陛下铲除这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