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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者，我们这是平等的交易。”
怪纸似乎真的可以听到他的话，连称呼都换了一个。
“一张怪纸竟然可以交流，难道上面依附着一只厉鬼吗？”
“也不对啊，厉鬼是无法交流的，怎么可能主动跟我说话。”
楚恒直接用黄金手枪对着怪纸上半部分贴过照片的位置开了一枪。
结果不出意料，明明只是一张薄薄的纸而已，却连子弹都无法击穿。
“杀人吗？交易吗？我随时等候着你，再见了，暴躁的使用者。”
怪纸最后浮现出这句话，就彻底沉寂下去了，似乎看出了楚恒没有那种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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