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只是单纯的肉体依附关系了，还和人的意识有所关联。
这也是为什么驭鬼者如果通过手术取出属于厉鬼的部分器官后，依然没有摆脱它们的原因所在。
“不知道，老夫又不是活神仙。”
吴迪有气无力的哼哼两声，回答道。
“如果一个厉鬼，以及一个活人使用那个黑色的泥娃娃，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楚恒想对这个旧时代的驭鬼者问的问题还有一箩筐。
他现在对于灵异的求知欲，越来越旺盛了。
“有趣的问题，但老夫的泥娃娃只有一对，并没有使用过。”
老人咧嘴一笑，说道。
“这东西，你从哪里得来的?”
楚恒眉头一挑，问道。
这两个泥娃娃，与替死娃娃，说不定存在着某种关联。
“拿东西从一个女人手里换来的。”
吴迪很老实的回答道，但也没有详细说明其中的来历。
“女人?什么样的女人，驭鬼者吗？这个娃娃你可认识?”
楚恒收好手中的黑色泥娃娃，一只布满补丁的破旧布娃娃出现在他的手中。
“呵呵，那是一个很恐怖的女人啊，在我那个时代，没有人敢直呼她的名字。”
“你手上的是替死娃娃，保命的东西，也是出她的作品之一。”
吴迪没有直呼那个女人的名讳，似乎存在着某种可怖的禁忌。
“那，她还活着吗？”
楚恒面无表情，淡淡问道。
他心中希望这个连吴迪都惧怕的女人，最好在旧时代就死透得好。
要是活到了现代。
楚恒不是很想招惹这种能制造灵异物品的恐怖厉鬼者。
但他又对于这个女人的手段很好奇。
她究竟是如何制造出具备灵异力量的物品?
“我这样的小人物都靠着点土办法活到了现在，她那样的人物，不可能死了。”
吴迪肯定了楚恒的猜想，但通过他的话，也不过只是一种不确定猜测而已。
“老头，你年轻的时候，驾驭鬼衣，以及上面的三种颜色鬼，在旧时代能算几流?”
楚恒真不希望还有很多像吴迪这样的老古董苟延残喘的存活下来。
个个都是将死之人，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无论是实力，还是死后造成的危害，都很大。
眼前的这个老头就足足驾驭了四只厉鬼，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现代的驭鬼者目瞪口呆了。
“啧啧啧，按照你说的等级算的话，老夫算二流吧，上面还有一流，超一流，旧时代的巨头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