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佛呢!你这个何庆啊,不懂还乱说!还不赶紧打嘴!”
何庆忙一脸尬笑道:“对对,你们都对!是我乱放屁!该打!该打!”
说着,假模假式地举起巴掌对着自己的脸左右各轻轻拍了几下。
何礼这才看着蕴儿笑道:
“姑娘,你这下子可解气了?要不我过去抽他几下子?呵呵”
蕴儿看他们的样子,也没了气,冲着何礼骂道:
“你比他还该打呢!你说羽哥哥将来要成佛的!那留下我一个人怎么办?真是一个乌鸦嘴!还不自己打?”
何礼也露出一脸的尬笑来,连声说道:
“我该打,该打!”
举手也是左右开弓,轻轻给自己打了几个耳刮子。
花雨落看见他们已经走过来,不愿让他们看见自己难过,急忙把门关上。
脚步声杂乱,三个人已经走到她的门边。
只听见蕴儿训斥道:
“我这些日子不在船上,你们两个怎么都变得这么懒了呢?花姐姐在我们船上,你们也不端茶送水地好生伺候着!反倒让刘福通跑前跑后的张罗,人家虽是我的熟人,但也必定是客嘛!你们怎么能这样呢?”
就听见何庆何礼同声诉道:
“姑娘啊!你这可是冤枉死我们了!那花女侠救过我们大家,我们伺候她还是求之不得呢!怎么会偷懒呢!
只是刘福通跟我们争抢着非要自己亲自去伺候!这不是,他说为了给花女侠赔罪,还特意打发走了自己的属下,自己一定要留在船上伺候!
这个你也知道啊!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呢?还能跟他抢不成吗?”
走出几步去,才听蕴儿轻笑一声,低语道:
“你们这些臭男人真是怪!好姑娘也不见你们上心伺候!碰着一个怪里怪气的,一个个倒要争着伺候起来!嘿嘿”
何庆何礼急道:“姑娘,你又误会我们了!我们没争!是刘福通争的!他……”
随着脚步声渐行渐远,三个人说话的声音也渐渐不闻。
将近正午,花雨落这才又出门,往自己师弟的房间探望,见他伤势稳定,气色也好了些,心里更觉踏实,坐了一会儿,才轻身出来。
此时,大船已经逼近出海口。
但见黄河之水涛涛奔涌,气势雄浑,两岸黄土漫漫植被零落,一派萧琐荒凉。
这曾经再熟悉不过的景致却无时不勾起她内心的感慨与怅然。
郁郁之中,不知不觉走到船头,双手抓住护栏极目远眺,悲从中来,满腹心事随着一声幽幽的叹息倾泄而出。
突得,听见身后有人说话
“花女侠有什么心事吗?为什么在此独自叹息?”
花雨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