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们不是都像她这般……我想说的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纪令月说着说着,话音渐渐弱了下去,她突然觉得这番话有些像前世拉帮结派只为了孤立某个人一样。
她轻轻咳了一声,暗暗催眠自己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纪家好,可抵不住她心虚啊。
生怕被傅明烨看出什么来,她又慢慢的缩回了车内。
傅明烨讶异的挑眉,直到纪令月放下车帘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半晌,他抬起左手轻轻掩着眉宇,低低的笑出声来。
此时,坐落于京城一角恢弘的屋宅内。
一名身着墨色衣袍的男子手握剑柄匆匆往屋内静谧一角走去。
眼前是敞开的门扉,隐约能闻到屋内隐隐飘出的沁人香薰。
男子却是自觉的停驻在门栏前,高声道,“王爷,城门有守卫来报。”
敞开的房门内,名贵古董与孤本书籍堆在房间四处可见,曾引得无数商人一掷千金的名画被斜斜的挂在墙面上,一看就知无人重视。
唯有几株绿萝植被整整齐齐的方在窗棂旁,为这偌大空旷的屋子增添了几分颜色。
一道欣长的身影斜斜躺在悬在梁柱间的吊床上,绣着金云纹的玄色衣襟随意的垂落在一侧,随着吹进屋内的风晃晃荡荡。
陆淮琛闭着眼,斜照入窗的柔和光线落在他好似造物所钟的容颜上,飞扬入鬓的眉伸展出恰到好处的弧度,好似承载着明丽流溢的春光。
他一手枕在脑后,姿态十分散漫,直到听见屋外传进的声音,浓密的睫毛微微一颤。
陆淮琛缓缓睁开眼,黑嗔嗔的眸好似有一道寒芒闪过,亮得肆无忌惮,如含鞘未出的锐利锋刃。
那抿成一线的薄唇轻启,声音带着几分哑色。
“宣。”
抱着长剑仿佛一尊木雕似得站着的靳一松了松筋骨,闻言走到门口。
那男子得了命令,垂着眼躬身快步入屋,他头也不抬,紧盯着地上那若隐若现的影子。
“城门守卫来报,纪大人于城门口遭遇刺杀,被定襄世子派人拦截了。”
“傅明烨?这小子倒是有几分头脑,没有掉以轻心,还知道派人出城接人。要事换作旁人护卫,纪衡的尸骨早就陈列在慈悲寺门前发臭了。”陆淮琛漫不经心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那男子闻言,从始至终都不敢抬头。他几乎是屏息在底下候着,生怕一个呼吸声过重,扰了上面的人。
“啧。”
陆淮琛忽而坐起身子,支肘搭于膝上,他斜眼睨了身下桌面上散乱四处的册子,随手指了一处。
“把那个明黄色的册子拿上来。”
话落,半晌无人动弹。
那垂眼不敢抬头的男子恍然惊觉,他身子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