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擅入宫,你就是威逼利诱,也无济于事啊……”
裴氏这时候同叶氏一道走了出来,二人恰好停在纪令月身后,闻言齐齐蹙眉,看向纪令霓。
裴氏清喝,“莫要胡闹,这是宫宴,不是你想去就去,你素日娇蛮也就罢了,这种场合也闹!”
裴氏将门出身,又得老夫人与二房老爷的喜爱,府内的小姐公子们都莫名的对她有种敬畏感。
纪令霓憋屈极了,她反驳,“分明是纪令月骂得我!”
叶氏轻笑,目光不带任何一丝善意,“我家月儿秉性纯善,近来更是乖觉,若非旁人胡搅蛮缠,绝对不主动惹事。”
纪令霓:“……”
我信你个鬼哦,纪令月秉信良善?
那这世上的人岂不是都是圣母了?
纪令月也诡异的沉默,只能抬头望天。
纪令霓气到头脑发热,她倏然伸手指着纪令月,“她真的在骂我,她骂我是条酸菜鱼!”
众人一团迷雾。
纪令月这时收回眼神,无奈的开口,“五妹妹,我不知道你哪儿听闻宫宴会有酸菜鱼,且不论这道民间菜肴是否会上桌,便是你想吃也不能多吃呀。”众人闻言,投向纪令霓的眼神顿时化作了鄙夷。
裴氏也无语了,“你就为了想吃酸菜鱼?”
纪令霓涨红了脸,“我……不是……”
叶氏可惜的摇头,罢了还语重心长的对她道,“姑娘家的怎可如此贪嘴,你这话且末对外人道去,别让旁人误以为咱们纪家都是群饭桶。”
纪令霓两眼一翻,差点原地暴毙。
她最终气愤的跺了跺脚,提着裙裾就跑了。
叶氏还在摇头感慨,“现在的孩子啊,真是半点不听劝,任性。”
在一旁默默看好戏的始作俑者纪令月,闻言都不免对纪令霓产生一股深深的同情。
她看着纪令霓泪奔的身影,投去同情且怜悯的目光,“真是可怜的孩子。”
直进了宫墙内,纪令月才感觉到什么叫巍巍皇城。
入目是那宫灯下照映着的褚红色的高高宫墙,遥遥的就能看见恢弘大气,峥嵘轩峻的皇宫城楼。
沉沉的苍穹之下,鳞次栉比的斗拱飞檐,威风凛凛的石狮华表,汉白玉碧水桥……无不在彰显着属于皇室至高无上的威严与权力。
纪令月既兴奋又紧张,面上却做出一副沉静的姿态来。
进入大殿,她身为三品要员之女,自然能被分配到中间的席位。
她随着领路宫女施施然落座,叶氏与裴氏坐在她左手方向。
在纪令月好奇的左顾右盼时,随着她进入大殿,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女子生了张令天地都为之失色的容颜,肌如玉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