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太医温正忍不住开口,“王爷,她们都出去,若是这位小姐挣扎,我们三个老家伙可扛不住啊。”
陆淮琛淡淡扫了在榻上阖眸昏睡的纪令月,“本王在。”
三人先是一愣,温正发白的眉毛猛的一抖,他流露出不可置信。
怎么回事?
摄政王不是传说中方圆十里之内异性不得靠近吗?
也许是老太医眼中的惊愕太过强烈,陆淮琛转头一瞥,“怎么,你有意见?”
“老臣不敢……”
陆淮琛轻嗤,“行了,开始吧。”
他走上前坐在床头,伸手揽起她已经用纱布包扎好的脖颈,用软枕垫在外侧
这般轻柔又容易产生暧昧气氛的举动,偏生在陆淮琛面无表情下变得索然无味。
陆淮琛眼底充斥着薄冰般的淡漠,无人看得懂他究竟在想什么。
以温正为首,三名太医面面相觑,此刻也没人敢再说什么,准备就绪后,咬咬牙准备拔匕首。
三个加起来两百多岁的太医,顿时回到了第一次初入江湖行医时的紧张。
温正很快镇定以来,他见数块纱布在旁边压着,握住匕首陡然向上拔起。
“啊!”
一声尖叫响彻里屋,纪令月猛的睁眸,剧烈的疼意沿着骨髓窜延至四肢百害。
纪令月简直使出浑身吃奶的劲儿来挣扎,偏生有一股沉甸甸的力量将她禁锢着无法动弹半分。
连个缓和的过程都没有,纪令月顿时经历了从昏厥到十分精神的过程。
她突然哭出声来,余光隐约瞥见有人拿着东西使劲压她的伤口。
纪令月本是很容易忍的人,可这般撕心裂肺的痛教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满脸泪痕,泪水不要命似的往外冒,可又不愿意叫的鬼哭狼嚎,疼痛到失去理智之前,她低头准确无误的咬住被褥,喉咙发出吚吚呜呜的声音。
这时一声轻笑从头顶传来,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纪令月,你是小狗吗?”
纪令月疼的死去活来,这时候居然还有人在嘲笑她?
这简直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她抬头,刚想把怀踹一肚子的怒火冲说话的人发泄,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动作,让她双眼一黑,倏然失去平衡撞进温热的怀抱中。
那几个太医吓一跳,其中一个性子暴躁的太医下意识怒骂,“莫要乱动!”
陆淮琛目光飘过,温正立即出声打了圆场,他委婉道,“烦请摄政王大人辛苦一下,我等行医途中最忌讳病患乱动,一个不慎或可失去性命。”
陆淮琛慢悠悠道,“知道了,你们继续吧。”
此时埋在他坏中不敢乱动的纪令月脑子一片发蒙。
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