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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令月深深看着她,半晌点了点头,流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既然是姨娘说的,我自然会去试一试。”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真要亲身力行,还真是有些难度。
纪令月在屋子里瘫了几天,每日都被绿翘严防死守的看着,出过最远的门就是自家小院。
纪令月四仰八叉的倒在榻上,生无可恋数着床顶雕刻了几朵花,花上有几朵花瓣。
“啊……当初话说得太满了,早知道先别急着应下,找借口拖延她个十天八天,等人逼急了再慢慢应下。”
她在被数次电流电击中总结出一个经验,就是但凡她接下了剧情,就必然要在限定时间内完成。
她如今虽能以身上有伤的缘故象征性的拖几天,但这也不是个办法啊。
纪令月深深叹了口气,她感觉自己再愁苦着张脸下去,法令纹迟早要长出来。
绿翘捣好了药泥,捧着蛊与纱布进了屋。
纪令月懒懒掀了下眼皮,自觉的撩开衣裳,一边走神沉思。
绿翘小心翼翼替她解了绑带,仔细瞧了瞧伤势愈合的情况,惊喜道,“小姐,伤口都愈合好了,再抹些时日,估计可以结痂褪皮了。”
纪令月漫不经心的回着,“哦,嗯,”
绿翘手脚麻利的换药,小嘴一边叽叽喳喳个不停,短短时间从府内杂谈料到京中八卦,简直是精简版的茶馆说书先生。
纪令月本什么都没听进去,偏生一个名字就这么进入到她耳中。
她一愣,猛然扭头,“你方才说什么?”
绿翘小嘴一顿,她自个儿说的太快,回忆了一遍。
“小姐想问的是谁的事?”
纪令月盯着她,“你说到了薛妙。”
绿翘恍然,“薛小姐啊……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她近来往松鹤堂跑的太勤了,府里的下人闲聊时会提及她而已。”
“薛妙……薛妙……”
纪令月琢磨着,她忽然朝着空气伸手一指,气势昂扬,“就决定是你了,毛绒怪!”
绿翘:啥?
于是在某一个夜晚,纪令月突然带着柳氏一同进了松鹤堂。
看见这对组合,纪老夫人还惊讶了一下,“你们怎么一起过来了?”
在纪令月落水之前,二人倒是时常在一块。
只是近来纪令月都与叶氏在一起,大家伙儿都看惯了。
突然看见纪令月身旁站着柳氏,纪老夫人居然还有一瞬的不适应。
纪令月让绿翘把宫里赐下的补品递给胡嬷嬷,她笑盈盈的上前,“孙女身子好的差不多了,恰巧绿翘在清点库房,发现宫里送来不少滋补的东西。”
“孙女便想着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