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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妙人冷笑,“我家月月什么容貌,京城能配她的寥寥数人,怎么可能看得上一个酒囊饭袋?”
“我看他配你倒是绰绰有余。”
纪令霓大怒,“你……”
“够了。”
傅明烨出声打断了二人,他看着面色发白的纪令月,不知为何心底有一股莫名的火气涌上来。
他那双好看的墨眉蹙起,冷冽的目光瞥向王铭,“你给本世子一五一十的说清楚,这袖帕怎么来的。”
王铭低垂着头,他看了纪令月一眼,颤颤巍巍的开口道,“我……我从郡主身上偷来的。”
众人哗然。
薛妙生怕他多说什么,她立马开口,“怎么会这样……你堂堂一名官家少爷,居然偷女子的袖帕!”
她在一头愤愤说着,周旁的人却心思各异。
这……不就间接证实了帕子是郡主的吗?
天哪,难道她们亲眼看了一出天鹅喜欢癞蛤蟆的戏码?
王铭想了许久,他咬咬牙,豁出去般道,“是郡主爱慕我,故而邀我于船中私会!”
“郡主!您不能这么对我啊!”
“您曾说的那些话,我们之间的甜言蜜语,难道都不做数了吗?”
一般来说这种怨女的专属台词,被一个油腻的男人口中说出来,众人不但不觉得他可怜,反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薛妙心里猛松一口气。
另一方面,她心底却莫名生出一股不妙的预感。
正如上一次在大房库房前那样,这种感觉让她莫名的心慌意乱。
从方才开始,她就一直感觉到不对劲。
纪令月从始至终的沉默诡异到了极点。
她在等什么?
“不对。”
这时候出声的却是一名男子,众人望去,竟是从始至终都在沉默的苏澄清。
他在看到纪令月被救上来之后松了一口气,随后站在一侧从头到尾听着双方的对峙。
直到那方袖帕被薛妙找出,他忽然察觉其中的不对。
苏妙人笃定纪令月肯定是被陷害了,闻言她连忙道,“哥哥,你看出什么不对了?”
“我无意间看到过郡主的袖帕,上头什么也没有。”
纪令霓见是苏澄清替纪令月说话,心中一酸时忍不住一刺,“苏公子也只是无意间瞥到罢了,这可算不上证词。”
苏妙人立马回嘴,“你可闭嘴吧你,我兄长可是出了名的过目不忘,别在这乱说话丢人现眼。”
众人:“……”
说好的江南温婉才女呢,站在他们面前的女子是谁?
苏澄清轻咳一声,把众人的注意力再度转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