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
“邪祟由恶念而生,加上郡主你六根未净,时日一久便会形成心魔一样的东西。”
“它应你而生,自然会以你为宿体。但时日一久,只怕会控制不住,危祸亲人啊。”
纪令月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她倏然上前一步,“那依照大师所言,我被你驱了邪,就得自己乖乖守在佛堂三年,一步都不得踏出了?”
必空大师叹了口气,似是无奈般摇了摇头。
“只怪老衲法力不够高强,委屈郡主了。”
纪令月越听越确定,眼前这个老和尚是在装神弄鬼,故作玄虚!
她气笑,究竟是谁在自己刚痊愈就忍不住派人给她给使绊子。
纪令月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如此拉仇恨。
而且,请高僧祈福驱邪的点子是叶氏在私底下与她交谈时无意间提出的。
那么究竟是谁知道了这个消息,还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在短短时间内安排必空这样的人混进纪府内?
眼看着必空一步步朝她走开,周围已经有不少人对她唯恐避之不及的躲开时,纪令月微微咬牙。
这样下去不行,等必空开始做法,无形之中必然锤实她邪祟入体之事。
古代对于鬼神的迷信简直超乎想象,若她被强行与鬼神安上联系,那么几乎等同于断了她在京中的一切社交联系!
仔细一想,纪令月周身便不自觉的发冷。
幕后之人居心简直恶毒!
就在必空朝她缓缓抬起手时,情急之下,纪令月忽而脱口而出一句话——
“必空大师是淮南人士吧。”
必空发白的眉微微一抖。
他身上披着的袈裟随风轻轻飘起,他眉目淡然的模样衬得愈发如得道高僧般,整个人透露着一股慈和与沉稳。
乍一看,都会被他的表象所迷惑。
他不知纪令月的打算,只是谨慎的回道,“老衲确实是淮南人士,不知郡主是怎么知道的?”
他这么一回答,却是让纪令月眼眸陡然一亮!
她原本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思,没想到当真是书中那个披着高僧皮四处招摇撞骗的老和尚!
纪令月看着必空眯了迷双眼,顿时露出莫测的神情来。
她压低了声音,“你有一个五岁的儿子,先天心疾,如今养在京郊的庄子,庄子的主人姓陈,可对?”
“你与嫂嫂有染,被亲兄长发现后杀了他,随后带着年幼的儿子叛逃出家剃度为僧,靠着行骗揽收钱财替他续命。”
必空手一抖,那始终沉稳的神情陡然皲裂。
纪令月继续道,“关于大师你的事情我可知道的不少,你确定要我一件件说出来?”
“我不知道你受谁的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