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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安蹙眉,“你我之间无须如此客套。”
说着,他仔细打量着薛妙,发现她眉宇间似拢着一道化不开的忧愁。
“你怎么了,可有烦心事?”
薛妙紧抿着唇,微微叹了一口气,看起来有些丧气,“因为我的缘故,平白无故让王爷惹了百姓的非议,我当真是过意不去。”
“而且您还不计前嫌,特意安排了一座宅邸供我居住。”
“我当真不知该如何报答您了。”
见薛妙是真心实意在担忧,陆淮安笑了笑,抬手揽着她肩膀往后院走去。
“你啊就是心地太善良,这些事情对本王来说都是举手之劳而已,压根没怎么费心思。”
“至于那些非议……”
陆淮安忽然一声冷笑,“有谁敢跑到本王面前嚼舌根,看我不拔了他们的舌头!”
薛妙垂眸,掩饰住眼底那一抹暗色。
她点头,“看来是我多虑了。”
陆淮安侧首看着她,“你别胡思乱想,再说了,给本王添乱子的,分明是那个纪令月!”
“你可知现在外头对纪令月流传着什么?说她是邪祟附身,不祥之人。”
陆淮安嗤笑,“恶有恶报,她如今有这下场简直活该。”
说着,他挥了挥手,“罢了,不说她了,倒胃口。”
“你在这里住的可舒服?”
薛妙点头,模样看起来十分乖巧。
“拖王爷的福,能让薛妙免受纪家人的惊扰得以栖息之地居住。”
陆淮安摩挲着下巴,看着薛妙强颜欢笑的模样,眉头却是一皱。
“可本王怎么瞧着,你都不是欢喜的模样啊?”
薛妙微微一怔。
锦春这时候插了嘴,“王爷有所不知,我家小姐自从那天晚上被纪三小姐那一通胡乱栽赃吓得心神不宁,再加上不小心落水,几乎每个晚上都睡不好觉……”
“她成日觉得自己给王爷您添了负担,日日郁郁寡欢,整个人精神都好不了多少。”
“锦春!”薛妙连忙厉声呵斥,她抬头看着陆淮安微微行了一礼。
“王爷恕罪,我家丫头心直口快,素日被我惯得有些不知尊卑,我回去必然会好好教训她。”
宁王不赞同道,“教训什么,你这丫头是真心实意为你着想。”
薛妙看起来有些无奈。
宁王看着她,似是想起来什么,突然道。
“你若是心情不虞,不如随着本王出京城去别地游玩如何?”
薛妙一愣,疑惑的看向他。
“去哪儿?”
宁王朝她勾了勾鼻梁,微微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