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爱妾如此失魂落魄的模样,他连忙上前,却在走到床榻旁时忽然站住了脚跟。
地上躺着三四只雀鸟的尸身。
他瞳孔一凝,见状怒声大呵,“这是谁干的!”
李氏披着外衣缓缓走进了屋中,看到屋中的场景眉头也是一蹙。
随即她望进屋内,就听分阮姨娘崩溃的喊着,“是纪令月,一定是纪令月。”
“只有她会做这样的事,只有她!”
纪令月一大早被喊醒时,整张脸带着被吵醒的不虞。
她揉了揉眉心,一路打着呵欠边听绿翘飞快把事情经过都说清楚时,顿时气笑了。
“她还真没完了是吧?”
“阮姨娘从回京到现在,我没有招惹过她一分半点吧?”
“我是扒了她家祖坟还是干嘛了,怎么她一回京就处处针对我。”
踏入三房院中,就连阮姨娘虚弱又娇柔的依靠在纪仲坏中,纪令茹也温声安慰着。
而李氏与纪令澜就像是局外人一般站在旁边熟视无睹,纪仲连半个眼光都不肯分给她们二人。
听到脚步声,纪仲这才抬头,看到纪令月满脸不虞。
他沉声,“令月,你跟三伯父说清楚,这几天究竟是不是你把雀鸟的尸体扔到阮娘屋中的?”
纪令月现在就是一副大写的地铁老人疑惑表情。
这是个什么神仙思路?
她暗暗翻了个白眼道,“你们是拿到证据了还是找到证人了,难道这世道诬陷人已经泛滥成张口就来的地步了吗?”
纪仲蹙眉,目光定定的看着她,好似要看穿她内心一般。
“可是阮娘说,一定就是你。”
“笑话,她说是就是吗?”纪令月被这个奇葩回话给气笑了,她突然能理解纪令澜那孩子为什么心里扭曲,为什么李氏这种性子也会做出当中与人厮打的事情来。
谁对上这个脑瘫不想狠狠的揍一拳?
阮姨娘似是被刺激到了,随着孕肚愈发明显,她身形却日益瘦削。
纪令月有些奇怪的看着阮氏,她这幅模样全然没有往日的风采,反而显得……有些萎靡。
难道怀孕的人都会剧烈暴瘦?纪令月百思不得其解。
只见阮姨娘指着纪令月红着眼眶道,“一定是她干的!”
纪令月对这两个脑子不清楚的彻底放弃了,她看向李氏神情淡淡,“难道你们今日把我叫来,就是为了一个姨娘来做个对峙?”
李氏眼皮子一掀,瞧着十分不感兴趣,兴许她彻底和纪仲闹掰了,连说话都带着敷衍与懒散。
“这是老爷自己的决定,谁能拦得住他?”
纪令月一下就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她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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