猾的老狐狸不爽了,当即十分痛快的点了点头。
他开口“来人,把温品国押到牢中好好的审问。”
“将温家上下的人控制在府中不得外出,所有结党营私的证据不得隐瞒,立即上报!”
温品国瞳孔瞪大,“陛下!陛下!老臣只是提前知道了消息而已,绝无解放心思啊!”
两侧的禁军很快上前将温品国拖了下去,不论他怎么呼喊,大殿之中没有丝毫回应。
陆淮安的脸色已经黑沉如锅底,他气得胸脯一起一伏,两眼一抹黑差点没栽下去。
好端端上个朝,纪衡还没解决掉,投到自己麾下的大臣却被送入了天牢之中。
陆淮琛……
陆淮安现在恨不得抽他的血剥他的皮!
张阁老脸色也不太好,不过一句失言,温品国原本有辩解的余地,只要有几名朝臣站出来开口,绝对落不到押至天牢的地步。
可陆淮琛在朝堂之中的影响力实在是大过超乎他的想象。
那一年陆淮琛清君侧的手段太过深入人心,以至于至今无人敢直迎他的威势。
就连一向巧舌如簧的温品国也受到了当年的影响。
张阁老眼眸微眯,不善的看向上方。
此子若是不除,将来朝堂必然没有他的一席之地!
他忽然开口,“温大人的事情暂且接过,今日上朝最主要是讨论罪臣纪衡该如何处置。”
他定定看着陆淮琛,似乎有一种他若是再推三阻四就打算不折不挠出手的架势。
陆淮琛漫不经心,好似对此不感兴趣,“宣吧。”
纪衡身穿素淡的衣袍,缓缓被禁军押至大殿之中。
他一撩袍缓缓跪下,“罪臣纪衡叩见陛下。”
陆靖羽肃着小脸,“温大人递交了关于大兴粮仓一案的证据,你可认罪。”
纪衡神色不惊,“恳请陛下让罪臣看看那所谓的罪证。”
陆靖羽点头,李公公将那奏折拿给了他。
纪衡接过,翻来温品国写的折子细细看下,忽然出声,“关于这封奏折,臣有几点要阐述。”
“其一,受陛下嘱托罪臣全权管理大兴粮仓,可因为种种缘故,始终未能亲去大兴仔细探查。”
“既然罪臣不曾亲自前去,何来收买当地将士一说。”
陆淮安插话,“有钱能使鬼推磨,纪家家财万贯,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若如宁王所说,我有何渠道能一一联系上那些素未谋面的人,又拿什么保证他们能听命于我办事。”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想必饶是宁王殿下也不会选择去做。”纪衡神情淡淡,条理清晰的阐述着。
“巧舌如簧。”陆淮安没想到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