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由为显眼的,便是那几颗沾了血的牙齿与生锈铁钉落在她脚底下。
纪令月彻底清醒了,几缕青丝紧贴在额上,她眼神清明而冷冽的看着眼前的人.
“你们究竟是谁,想要做什么?”
背对着她的男子正在慢条斯理擦拭着什么,纪令月眼尖的瞧见了之后,小心肝微微一抖。
亲娘诶,那不是电视剧上将侮辱性词汇烙印在人身上的工具吗?
这个人究竟想干什么!
等了许久,这个男人终于转了过来,他身后是陈列了数种工具的桌子。
纪令月在看到来人之后瞳孔微微一锁,当即惊呼出声。
“陆淮铭?”他不是被禁足在了铭王府吗?
是他派人把自己绑架到这个地方来的?
陆淮铭拿着手中烧得殷红的烙铁,一步步走到纪令月面前,似是在欣赏什么美丽而神秘的事物般,眼底流露着深深的痴迷与迷恋。
他感慨,“郡主啊郡主,若是你当初直接委身于本王身下,就不会有今日这样的局面了。”
“委身?”纪令月像是听到了什么好像的事情,不屑的冷笑着。
虽然她现在像是一只被强硬张开四臂的四脚田鸡一样架在柱子上,却仍掩饰不住眸底那抹厌恶之色。
“想要人选择你,也得有让人选择的资本才行。你以为你是王爷这一套能泡到全天下每个妞儿吗,这名号只能用来骗骗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罢了。”
纪令月毫不留情的吐槽着。
陆淮铭虽大部分都听得云里雾里,却也听出她话里的意思。
他脸色微微一沉,手中的烙铁往前威逼了一步,咬牙切齿道威胁着,“纪令月,你给本王看清楚了!”
“这整个天下将来只会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凭你这只软脚虾能做什么?”纪令月深知不能继续刺激他,却还是忍不住开口一刺。
她眼珠子咕噜一转,开始默不作声的转移着仇恨。
“人家宁王同样是有野心的人,如今麾下不仅有温大人,更是将当朝内阁阁老发展成为了左右臂膀。”
纪令月收回视线,人果真不能轻易同其他人作对比,尤其是优秀的人。
宁王这厮她看的不太顺眼,可跟眼前的拿着烙铁面目狰狞的陆淮安比起来简直是可爱多了。
果不其然,这番话顿时触怒到了陆淮琛的痛点。
他抬脚一踹,把阻拦在身前的篮子等等悉数踹飞,他恶狠狠道,“陆淮安那个装模作样的混球算得了什么!”
“等本王日后登基,第一件事便是将他凌迟处死!”
纪令月突然看了陆淮铭一眼,眼神带着几分同情。
看来他很有可能被逼傻了,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