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短了这么多?”
这个小插曲纪令月自然不知,她美美的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让绿翘打了水沐浴后,神清气爽的坐在梳妆台前。
任由绿翘梳着青丝,她忽而生出岁月静好的感觉。
她望着窗外飘扬的鹅毛雪花,忽而响起了什么,开口唤到,“靳七。”
守在外屋的靳七闻言走进,朝着纪令月拱手,“郡主。”
从白马寺后,靳七直接作为‘继任’阿奇后第二个护卫,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向来都是一副漫不经心笑嘻嘻的模样,今日忽然这么恭敬,倒教纪令月眉毛一抖。
她有些怪异的瞥了他一眼,却没深究,而是开口问道,“纪征一家可还在京城之中。”
靳七点头,“还在。”
“呵,铭王都出了事,他们居然还有脸继续待下去。”
纪令月闻言,她看着铜镜内的自己,眼梢勾起一丝冷色。
粮仓一事,纪家入狱,甚至自己被掳,桩桩件件都离不开四房的存在。
纪令月眸中一冷,事到如今如果她还要放过那两个人,那她干脆自封圣母传道去算了,当什么普通人。
“你能把那两人控制住带到我面前吗?”纪令月开口。
靳七笑了笑,“自然可以,郡主是打算杀了那两个人吗,如果这样,属下直接去解决掉他们两人便可。”
他说的轻松,仿佛杀人对他来说不过吃饭那般平常。
纪令月露出耐人寻味的眼神,她瞥了眼靳七,“你对待三番两次至你于死地的人就这么仁慈?”
靳七那张娃娃脸顿时露出欣然的笑,“除了一击必杀的人物,属下更喜欢将这种人留下来慢慢折磨。”
他说的阴恻恻,“逼近属下可是很记仇的人呢。”
纪令月满意的点头,她露出耐人寻味的神情,“恰巧,我也是。”
两人笑的阴森,气场在眸中程度上在这瞬间达到了诡异的契合。
梳着青丝的绿翘脸一僵,垂眸慢慢替她梳着发髻。
被这两人包围着,渺小可怜又无助的她瑟瑟发抖。
纪令月笑眯眯道,“有你出手,我还是很放心,不会担心纪征成了漏网之鱼。”
她在说出这番话时却忘了,在电视剧中,一般像她这般笃定的,说出来的事情总是往相反的方向走。
没等靳七动手,纪征已经趁夜进了宫。
马车上,杜氏有些慌张,她眼珠子不安的转着,“我们会没事吧?”
杜氏原本因为纪令霓的死疯狂想致纪令月于死地,可在纪家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脱身后,她终于开始慌了。
纪征神情阴鸷,恶狠狠瞪了她一眼,“怎么,现在想着退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