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惹出不必要的纷争,还是换种方式比试较为妥当。”
谁知道纪衡此话一出,西凉景又贸然插了话。
他道,“纪大人这番话倒是没道理了,做人当知量力而行,贵国郡主想必对自己胸有成竹才肯出声应战。”
说着,他意味深长的看向纪令月,“想来郡主应当不是为了逞一时之能,乱出风头才冲动应下的吧?若真是如此,那我们也真是……无话可说了。”
一个大男人来对她使攻心计?纪令月嗤之以鼻。
她这时候深深意识到了,男人玩心机,看的是格局。
如陆淮琛这般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玩心机叫做统筹大局。
像西凉景这种下三流的语言攻击,放在现代叫垃圾话,衬得他愈发像蝇营狗苟之辈,上不得台面。
纪令月轻哼一声,对付这种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才是最有用的。
她视线一瞥,“本郡主还以为前些日子大皇子那一跤摔得不轻,得躺个十天半个月才能起来,还颇为担忧。”
“从方才看来,大皇子嘴巴好的挺利索,只怕耳朵有些不行。”
她微扬下巴,露出如润玉般优美的下颔,眼神竟带着隐隐的挑衅之色。
说垃圾话,谁不会?
她的灵魂可是经过现代祖安淬炼打造的坚强魂魄,区区一点挑衅她压根就没看进眼底。
“你好大的胆子!”西凉景面露怒色,“我乃一国皇子,你就是这么对我说话的?”
纪令月暗暗翻了个白眼,她还是一国郡主咧。
又不是他的下属,对自己发威做什么。
“大皇子好大的火气,施压都施到我朝郡主身上来了。”
含笑的声音自上方传来。
陆淮琛瞧着漫不经心,嘴脸分明是勾着,可瞧的人脊梁骤然攀上一层凉意。
他似笑非笑,只是支肘抵着下巴,偏生散发着一股令人不敢抬首的威亚来。
陆淮琛一出声,场中无人多说一句话,屏息等待着。
他搭在扶手上的指尖轻轻一敲,众人的呼吸仿佛也随之一顿。
只见他微微掀起眼眸,“看来西凉国甚是自以为是,让本王不得不怀疑,你们是不是将我大渝看做附属国,此番来是为了示威。”
此话一出,场中静的连根针落下都能清晰可闻。
“别说摄政王,本皇子瞧着也是这样。”在这种氛围下,偏偏有一人出声,竟也是跟着嘲讽。
只见方青元倚着椅背,看着西凉景毫不掩饰的白了一眼,“西凉景,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长进,站在他国国土说出如此不知所谓的话来。”
纪令月一听,耳朵微微竖起。
原来他们两人自幼就有了交集吗?真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