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袭,可有受伤?”
纪令月自动把她这句话转化为‘你没受伤真是令人可惜’,闻言淡淡道,“劳驾长公主挂心,我好的很。”
说着,她看向西凉妩,似笑非笑,“不过,我有一件事想要问公主殿下。”
“大晚上的,你跑来这儿做什么?”
原本都做好回答纪令月质问自己为何会将她动静知晓得一清二楚的西凉妩,岂那人压根不按常理出牌,直接问懵了。
西凉妩很快回了神,闻言道,“自然是无法入眠,出门随意走走,发现王爷在过来打了个招呼。”
纪令月挑眉,轻嗤一声。
很好,有理有据,一听就知道是假的。
她现在懒得跟这个女人过招,见柴房内紧闭着,心中顿时有不好的预感。
纪令月连忙上前一步,看着陆淮琛有些焦急道,“王爷,那个人呢?”
陆淮琛瞥了她一眼,“你要做什么。”
她义正言辞道,“自然是进去审问那人大晚上的搞偷袭,究竟意欲何为。”
陆淮琛轻嗤,“就凭你?”
纪令月倨傲的一昂首,“对啊,就凭我。”
说着,她忽而有些不确定道,“您还没有开始审问吧?比如说动私刑拔了他的指甲……”
陆淮琛似笑非笑,“本王像是这样……如此粗暴的人?”
纪令月下意识想要点头,反应过来之后立马将头摇得如拨浪鼓一般。
“不像,一点都不像。”
西凉妩见状,忽而插话进来,“那人可是对您意欲不轨的贼人,郡主若是就这么贸然闯进去……”
“只怕会给禁军增添无端的麻烦,从理智上来说,郡主做好不要如此鲁莽冲动为好。”
纪令月指着自己的鼻子,瞪大了双眸。
她?添麻烦?鲁莽冲动?
纪令月气笑,很想甩出一句关你屁事,可碍于时机不对,她只得兀自深吸一口气把火气压下。
无视她无视她,只当做这个人不存在。
纪令月看向陆淮琛,“我能进去吗?”
她语气颇有几分恳切的意味,那双眸缀着盈盈的光如万千星辰浮光掠影般细碎错落在她瞳眸之中,绰绰发亮。
陆淮琛原本拒绝的话落到嘴边突然一顿,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转过眼神,眉头微微一蹙,语气却是无奈,“罢了,你随我进屋吧。”
竟是自己要陪同纪令月一道进去。
说着,他拂袖踏入屋中,那守门的禁军自觉退让了一步。
纪令月神色一喜,她连忙抬脚跟上,在进屋之前扭头,朝着西凉妩做了一个鬼脸。
西凉妩错愕,她上前一步,“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