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郡主惩罚一个以下犯上之人还要你们两个轮流状告,当真是闻所未闻!”
“是你们太飘了还是我拿不动刀了,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好欺负是吧?”
纪令月被气笑了,她怀疑这些人压根不知道她头顶的郡主名号为何意。
就连金钱富一个普通至极的商人,也好意思觉得委屈,对着陆淮琛告状?
纪令月愤愤一想,他算哪块小饼干?
她不由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平日太和善半点没有贵人的样子架子,才给了这些人错觉。
陆淮琛见她板着脸,连语气都蕴着火药味,眉头微微一挑。
小丫头似乎气得不轻啊。
他嘴角噙着一抹极淡的笑,笑意却未曾达到眼底。
等那两个人说完,他道,“那又如何?”
场中顿时一静,没有人出声。
“冒犯郡主之罪,就足够你脑袋分家,谁给你的胆子在本王面前不知所谓的犬吠,简直是可笑至极。”
陆淮琛话落,周遭的气压仿佛随着重力一样沉甸甸往下压着,跪在地上的金钱富脸色骤然一白。
世人皆称摄政王之威,威大于天。
他今日才算是真正的见识到了什么叫言出法随的气势。
只是眼下的情况绝对不是容许他多想的情况。
金钱富眼珠子慌乱一转,有些浑浊的眼慢慢浮现几抹清明之色。
这是怎么回事?
他怎么突然间就说出那等如此不知所谓的话来?
金钱富背后顿时渗出一身冷汗,他不知道自己方才为何会说出那些话做出那些匪夷所思的举动。
他原本可是来与摄政王协商一件事情的,再这么闹僵下去只怕事情没办成,反而与这些人结下了仇怨。
那双瞳孔……金钱富觉得陌生,却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等等!
金钱富恍然惊觉,他不顾自己还在被控住住,扭头去找与那双眼睛对应上来的人。
他扭头,倏然对上一名女子含笑的视线时,头顶恍如被当头浇下一盆凉水,浑身上下泛着刺骨的寒意。
居然是那个人……
西凉妩?
纪令月最先察觉到他的异状。
她蹙眉,却没有出声,反而悄悄拉了拉陆淮琛的衣袖。
见人下意识偏过头,她微微踮起脚尖道,“王爷,你有感觉到这个人身上有点奇怪吗?”
女子温软的气息扑面而来,陆淮琛似笑非笑,“你发现了什么?”
“倒是有一些,不过这里实在不是什么好说话的地方。”
纪令月含糊其辞着,她察觉到西凉姐妹不约而同投过来森冷的视线,轻声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