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安排的,若是让我知道……”
若是让她知道,她一定八百米飞奔给那人一个大熊抱!
这简直是天赐她也!
有了这么一个便利在,她岂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饶是西凉妩那个女人想耍什么花样,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了?
纪令月阴险的笑着,面上完美的维持了不动声色。
陆淮琛淡笑望着她,“若是让你知道如何?”
纪令月当然不能说出实话,她眼珠子一转,笑嘻嘻道,“若是让我知道,我必然顿顿给那人加餐鸡腿,让他从鸡腿中抠米饭吃。”
果不其然,陆淮琛眉头微微一蹙。
“这是何意?”他问。
纪令月挑眉,这可是独属于她现代灵魂的加密级夸赞,你一个古人能听懂那就怪了。
她故意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也。”
“罢了。”
陆淮琛抬手在她额上轻轻一敲,他淡淡道。
“午后便要启程前往密林之中扎营,莫要拖拖拉拉的拖了所有人的后腿。”
纪令月一下子便苦着脸,她控诉,“我好不容易摸到了床,怎么这么快就……”
陆淮琛淡淡的瞥过一眼,纪令月心中一激灵,飞快的开口。
她狗腿的笑着,“……当然要越快启程越好,毕竟围猎乃四年一度国之重事,马虎不得。”
陆淮琛嗤笑,转身离开了,转身的那一刻,那嘴角的笑意倏然淡去。
回到屋中,靳一便走了上来。
“主子,埋伏在西凉国的暗探传来消息了。”
陆淮琛唇边的笑意淡淡,他拂袖落座,手指端过桌上的茶盏,轻抿一口后道。
“有动静了?”
靳一拱手,“西凉皇帝已病入膏肓,已经拟好圣旨立下储君。”
陆淮琛接话,声音闲适得仿佛在谈论一件正常不过的家事。
殷红的薄唇轻启,“西凉景。”
靳一点头,“一切都如主子所料,新立的储君便是那位西凉国大皇子。”
陆淮琛嗤笑,语气嘲讽,“西凉国上下莫不是脑袋都门夹过了,西凉景那个蠢货居然也能坐上皇位。”
靳一道,“毕竟大皇子颇得民心,且受西凉皇帝的喜爱,有这种结果也不意外。”
陆淮琛仰身靠在椅背上,宽大玄色衣袂垂落在身侧,他天生气度雍容华贵,这般姿态衬得他如林下居士般有几分散漫逸然。
陆淮琛以臂枕头,单手把玩着玉佩,姿态闲适。
“西凉青是什么反应。”
西凉青便是西凉国二皇子,在西凉朝堂中与西凉景争得不相上下,被视作皇储强有力的候补。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