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开的口。”
她还以为这幅身躯什么总算有了什么她不知道的技能在,没想到还是一如既往的废柴。
既然如此,为何薛妙要当众撒谎。
她回想起最开始那一幕,若非薛妙突然开口,自己早就坐在马上逛了一圈才回来。
说起来,若非薛妙多嘴一句话,后来也不会有这么多破事。
绿翘还在讨论着这件事,她有些有忧愁的看向纪令月。
“小姐您也是,怎如此大意中了旁人的激将法。”
纪令月有些赧然的别过头去,屈指挠了挠自己的鼻梁,她嘟囔着。
“对方话都说到那个份上了,再不答应岂不是显得我很弱吗。”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别人都接着国家的名字,我原先不答应还能以各人的名义拒绝,那时候还真是不好不应战。”
她一旦拒绝了,西凉国指不定怎么拿这件事随意编排。
两国之间无小事,说她个人作风有点问题也就罢了,怕就怕在因她一人上升到整个国家。
到时候纪府在京城的名声将会在不知不觉直接搞臭。
这么看来,这场局面好像无解啊。
纪令月若有所思的摸索着下巴,她眼眸微眯,愈发从中琢磨出几分不对劲来。
“我怎么觉得此事来的有些蹊跷呢。”
薛妙一反常态说她会骑射,然后西凉妩再顺理成章的说出那些话……这两人像是说好了一般。
帐之中。
宁王陆淮安从外头匆匆赶回,他灌了一杯茶水后,抬眸看向薛妙。
“听说纪令月和西凉妩两个打起了赌?”
薛妙含笑坐在他求身侧,手执着茶壶替他满上茶盏。
“是啊,也不知那个长公主究竟在想什么,还有纪令月。”
她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她更不知道在想什么,居然也跟着应下了。
陆淮安问,“她可擅长骑术?”
薛妙敛眸,“自然是不擅长,更不如说,她不爱习那些琴棋书画,至今没有什么能够拿的出手的成就。”
“本王听说她从前的名声极差,更是有草包美人之称。”
“看来草包就是草包,无论时间和过去多久,这一点依然不会变。”
薛妙起身走到他身后,那双纤纤素手轻轻揉捏着陆淮安的肩膀。缓解他颈肩绷了一天的压力。
“王爷的目光应当放到政务上,而不是拘泥于这些琐碎小事。”
她眸底的暗芒微微一闪,“这些事情,王爷就当做一个茶余饭后的笑料消遣听过就好。”
陆淮安回房小憩之后,薛妙在帐篷静静坐着,她目光望着桌上燃着的烛火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