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大渝的国土上捉人。”
西凉景脸色煞然铁青。
他好歹是一国皇子,未来皇储继承人之一,居然被陆淮琛用教训底下人的语气说教。
他就像是骤然被当众扇了几巴掌,颜面无存。
他深吸一口气,深深领悟到陆淮琛此人行事没有什么规矩可言,连公然侮辱邻国皇子的事情他都无所谓,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西凉景眸光狠厉的暗芒一闪,他倏然看向面色淡然的纪令月。
好啊,你下我的马威,我便愈发不能饶了这个女人!
他微眯着眼,“清河郡主难道就没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纪令月神色平静,“忽闻贵国公主身亡的消息,我深感惋惜,为了早点追查真凶是谁,有什么要我帮忙的,我义不容辞。”
西凉景震惊了,似乎从未见过如她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他怒道,“荒唐,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
“旁人不知,但本皇子却是知道。你杀了西凉丹抛尸河旁,随后装成昏厥意欲瞒天过海,你身为一个女子居然有如此毒辣的心肠!”
纪令月听完他义愤填膺的一番话后道,“西凉丹被杀,我全然不知。至于我昏倒的原因自然是遭人偷袭,并非装蒜,你若不信大可去问太医。”
西凉景冷笑,“偷袭?谁知道你是不是自导自演,那太医也不可信。”
“都说心如蛇蝎的女人,狠起来连自己都不会放过。”
纪令月悄摸摸翻了白眼,对他这句话表示鄙夷。
她反问道,“证据呢?难道仅凭殿下一番空口无凭的话,就能胡乱定本郡主的罪不成?”
西凉景招手,一名宫女打扮的女子从西凉妩身后走了出来。
“奴婢玉桃,乃公主身旁的贴身宫婢。”
西凉景冷哼,“将你知道的通通说出来。”
玉桃双手撑在地上,头低垂着,闻言开口,“狩猎开始之后,公主殿下便觉得无聊,骑着马在附近安全区域逛了一圈。”
她抬眸看了纪令月一眼,“奴婢不会马术,并未跟去。但奴婢亲眼见到,公主与清和郡主曾在林中相遇过。”
“你既然没有进林中,又怎么看到我与西凉丹碰见了。”纪令月反问,“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玉桃道,“公主殿下当时还未走远,奴婢能瞧见她的背影。”
她重重磕头,“女眷中唯有公主与郡主入了林间打猎,奴婢不会认错。”
见她毫不作伪的神情,纪令月暗暗思衬。
若玉桃说的话是真的,也就是说,她或许在某个瞬间与西凉丹处在同一个地方,距离极近。
可她与西凉丹之间的关系可以说是水火不容,按照她的性子,见着自己要么会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