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就在纪令月以为自己做了无用功后,门外突然响起细碎的脚步声。
纪令月一愣,她猛然望向门口,警惕心慢慢涌上了心头。
整个人像是炸毛的小兽般,黑眸瞪的浑、圆。
是真的有救兵,还是囚禁她的人?
门栓被解开的声音响起,伴着男子骂骂咧咧的粗犷声,一下子让纪令月的心沉入谷底。
“奶奶的喊什么喊,老子睡得正香……”
睡?纪令月敏锐的抓住了这个字眼,难不成现在已经是夜晚了?
男子推门而入,那张脸如声音般粗犷。
那人见着屋内女子的身形,那浓眉不耐烦的蹙起,语气满是被吵醒的不耐。
“叫什么叫,想死吗?”
纪令月一愣,感觉这个字眼像是上个世纪听过的话。
自从她成为纪令月后,那些不堪不好的言论离她十分遥远。
就算有人看不惯她,也不得不装出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样。
纪令月感慨着,门口那男子见她不动,大步走了进来。
只是在见到纪令月那副倾国倾城的容貌后,他脚步骤然一顿,倒吸冷气的声音突然响起。
惊艳过后,他脸上骤然浮现起痴迷又贪婪的眼神,搓着手步步朝她逼近。
“原本以为上一次收到的娘们已经够绝了,没想到这次还有更好的。”
纪令月眉心微蹙,听这个男人的语气,她已经确认自己绝对不是被他掳来的。
但听他这句话,这个男人似乎是个惯犯?
她慢慢挪移到破板凳旁边,冷声呵斥,“你好大的胆子,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吗。”
一般这种话,都是配角以及炮灰在遭遇不测前留下的最后一句遗言。
纪令月却是带着打探的意味,不知是不是几次死里逃生让她对自己的幸运值抱有强烈膨胀的信任。
她有时候想,自己的乌鸦嘴会不会与幸运值形成正比。
纪令月莫名觉得,她一定会得救的。
带着这种连她都不知道的底气,纪令月反而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方面来。
比如说,试图从他口中找出线索。
那男人满眼都是纪令月,这时候哪儿会想那么多,闻言咧嘴一笑,眸中邪欲更甚,把纪令月看得一阵反胃。
“管你什么身份,老子连自称公主的女人都上过,管那么多作甚。”
“我劝你不要白费力气,乖乖配合老子,我心情一好,指不定转念就让你活得久一点。”
男子一舔舌尖,嘿嘿笑着,伸手朝着她胸脯直接摸去。
纪令月脑海像是被玻璃清晰砸下,浑身猛然一震。
她骤然拍开那双手,眼神直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