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看看。”
纪令月这才恍然,光是两人空口无凭,还是得找些证据才能够打得西凉景哑口无言。
纪令月沉吟,“只是已经过了一夜时间,若是西凉景已经回去了,我们岂不是白跑一趟。”
“说不定那位皇子自以为得手,就掉以轻心了?”绿翘这时候猜测道。
方才就从纪令月口中听到那个西凉大皇子就是伤害她的凶手后,震惊之余,更多的是不解。
他国皇子,对惊艳天下的摄政王怀有嫉妒与警惕而起了暗杀之心还情有可原。
可掳走一国郡主还意欲杀害她,这又是什么道理?
不仅绿翘不解,知道真相的人也纷纷一头雾水。
纪令月惊讶,“不会吧?应该不会有人蠢到这个地步,连证据都懒得清理。”
直到了当天爆炸的小木屋周围,发现散落一地的狼藉时,纪令月嘴角一抖。
一名禁军跑了过来,拱手,“回禀王爷,郡主,属下在周围找到了木炭与硫磺。”
话落,另一名禁军也一步上前,“属下找到了硝石。”
纪令月:“……”
她抬手抵着眉心,“虽然他留下了这些东西,但想要指证他还缺少点关键证据。”
靳一这时候默默的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当着纪令月的面,蹭了蹭地上爆炸残留的灰烬,然后一本正经的开口。
“证据有了。”
这一顿操作简直让纪令月叹为观止。
她瞠目结舌,扭头看向靳七,“你们暗卫就是这么行事的?”
靳七耸了耸肩,好像习以为常,“非常时期实行非常手段,能用简单粗暴的方式解决问题省心又省力。”
纪令月长叹,一脸崇拜的拱手,“受教了。”
陆淮琛一瞥,“谈完了?”
靳一与靳七两人微微一抖,默契的双双闭上了嘴。
纪令月没有察觉到气氛不对劲,她一脸跃跃欲试兴奋的看向陆淮琛,“谈完了,现在回去揍……哦不,找西凉景的对峙吗?”
陆淮琛点头,“是时候该回去了。”
靳七与靳一眼角一抖,两人纷纷无语的看向纪令月。
靳七问绿翘,那张娃娃脸有些麻木,“如果我没听错,郡主方才说的明明是‘揍’对吧?”
绿翘白了他一眼,“哪又怎么样?大惊小怪。”
靳七感慨,果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
陆淮琛与纪令月平安无事的消息传来,笼罩在每个人心中的压抑感总算消散了不少。
那些饱受陆淮安摧残的禁军脸上在看到陆淮琛平安无事的归来后,竟是纷纷松了一口气。
陆淮琛向来是军令分明,饶是世人将其描述的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