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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目光似有星火跳跃,冷怒道,“你派人趁夜将我绑到木屋之中,随后意欲烧死我毁尸灭迹。”
“西凉景,如今我活着回来指证你,你是不是很意外?”
西凉景面色大变,“纪令月,本皇子也听说你那晚被贼人掳走,为表诚心,本皇子甚至让身边的护卫也一起加入搜寻当中。”
“你不但不感激,居然反咬我一口,当真是蛇蝎心肠。”
纪令月冷笑,装,你再装。
“大皇子这份‘好心’可不是谁都能承受的起。”
她冷然一瞥。
“与其这么早自乱阵脚,大皇子还是先看看这些东西再狡辩吧。”
靳七走了出来,将现场搜罗的硫磺等制作爆炸之物的东西扔在了地上。
西凉景垂眸,突然发出一声嘲笑来。
他指着地上的东西,“你是不是想说,这些东西是本皇子的?”
“你们是不是在开玩笑,本皇子……”
他话说到一半,嗓子像是骤然被人掐着,只能发出枯哑单一的声音来。
只见靳一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玉佩上沾着火药,还有爆炸过后残留的痕迹。
众人定睛一瞧,纷纷倒吸一口冷气——这分明就是西凉景经常带着的玉佩!
其中一人小声低呼道,“我说今日怎么就不见西凉的皇子挂着素日的玉佩,没想到……”
“天哪,真的是他要杀害郡主与王爷吗?”
交谈声像是立体环绕一样把西凉景包围其中。
他瞳眸一瞪,咬着牙死不认账,“这块玉佩在本皇子狩猎时就丢了,虽不知你们从哪里找到,但怎可将其作为无限本王的证据!”
“本王还要说,莫不是你们大渝偷走了本王的玉佩,蓄意栽赃陷害于我?”
纪令月咂舌,原以为靳一把玉佩偷出来已经是损招了,没想到对上西凉景这种不要脸的人,还是略逊一筹。
她不由自主的看向陆淮琛,见他神情无动于衷,好似早就遇见了这一刻。
纪令月心念一动,难道他还有后招?
岂料陆淮琛只是淡淡一扫,似笑非笑道,“原来如此,你狩猎跑到了离此处十几公里外丢了玉佩。”
说着,他挥了挥手,“既然本王捡到了,那就物归原主。”
靳一闻言面无表情的将玉佩奉上,西凉景脸色大变,他嫌弃的别开视线,“都烧毁成这模样,还给我做什么?”
陆淮琛看着他,一字一句重复着,“物归原主罢了。”
西凉景原本还没什么,却在听到他说出这句话后,整个人如遭雷劈般惊怔在原地。
陆淮琛嘴角微微一勾,他转身慢悠悠道,“靳一,帮本王备水,一日未沐浴,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