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着禁军擅入本皇子的营帐之中究竟意欲何为。”
“莫非你还要杀了我不成?”
陆淮琛慢慢走了进来,他每踏入一步,纪令月都能感到空气中愈发沉甸甸的气压,像是一座大山沉沉的压在心头上。
他直视着西凉景,眸底毫无情绪波动,如同一汪幽深的古井,顷刻间能两人吸入无边炼狱。
西凉景浑身紧绷着,比面对方青元时,他除了恐惧以外,更多的是在面临生死之间的大恐怖。
陆淮琛身上漫溢的强烈内劲几乎化为实质,西凉景甚至能感受到鬓发被那无形涌动的气流击得微微散开。
他心头重重一跳,一股惊骇之色涌起。
内劲化形,这是天下至强高手才能领悟到的境界。
陆淮琛今年才多大,他怎会有如此强劲的身手?
“杀了你?”
陆淮琛琢磨着这两个色,他轻嗤,“这个建议不错,本王可以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