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就算是无病之人见了您也心生恭敬,又怎会避之如蛇蝎,老太医言重了。”
“郡主还是一如既往的这么会说话。”一句话把温老太医给说开心了,他招了招手,“郡主还请坐,让老夫把一把脉。”
纪令月依言走了过去,她伸出手,任由温正号脉。
“阳脉微……脉象还很微弱浮缓啊。”
温正另一手捋了捋白须,眼眸微微一眯,似是在思考着。
他突然看向纪令月,“郡主可否让我看看眼白与舌苔?”
纪令月点头,乖乖照做了。
温正看完后,忽然道,“郡主身子亏损不少,似是比老夫上一次见你还要虚弱。”
温正第一次为她诊治是在她替陆淮琛挡了叛变的巡防营将领一刀时。
纪令月想了想,总觉得这件事已经过了许久,被他一提起,才恍然才刚刚过了一年。
她笑了笑,“这一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温正飞快说了几种药草,医童飞快的记在纸上,竟是分了五张纸。
温正接过看了一眼,添了一味药后递给了纪衡。
“每隔三个月换一种药方煎熬,用药期间切莫再做危险的事情了。”
温正脸色忽然严肃,这话仿佛在说纪令月经常做那些危险的事情般。
纪令月哭笑不得的点头,她企图为自己挽回一点淑女的面子,弱弱的补充道。
“其实我是一个很安分的人,不会做什么危险的事情……”
此话一出,不止温正,就连绿翘他们都投来不信任的目光。
纪令月扫了一眼,弱弱的闭上了嘴。
温正又嘱咐一些什么,正打算离开时。纪令月忽然道,“温太医稍等。”
温正有些讶异的转过头,纪令月上前,“我有一些事情想要问太医,还请太医留步。”
纪衡眉头微蹙,“可是还有其它不适?”
纪令仪也担忧的问道,“月儿,你若是有其它不舒服,可一定要与我们说啊。”
显然,自从温正说纪令月的身子亏损得厉害时,一句话都可以让他们不安起来。
纪令月连连摆手,“不是我的身子,只是有一个想知道的事问问太医。”
说着,她朝温正挤眉弄眼,温正愣在原地,握着拳咳了一声。
“啊……那件事啊,行吧。”
说罢,温正率先走了出去,只是步伐瞧着有些许匆忙。
纪令月笑了笑,连忙跟了出去。
走到确认没有人靠近的地方,温正问道,“郡主想要问我什么?”
纪令月嘴角的笑慢慢收起,她道,“我有一事相问,还请温太医不要瞒着我。”
“原本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