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墨寒转过身来,“王妃,知道我笔迹的唯有我母亲一个人,如果这件事真是她做的,足以证明她有多讨厌司徒容袖,若是我还想娶她回家,你觉得我母亲会放过他吗?”
姬千月心里狠狠一惊。
关于这件事,她第一个想到的是上官纸月,毕竟女人的嫉妒心非常可怕,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君墨寒怀疑的居然是他母亲。
可他说的也很有道理,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现在不得而知,但平安侯夫人的确有嫌疑。
如果这件事真是她做的,就算君墨寒强行将司徒容袖娶回家里,她的日子也不好过。
姬千月把司徒容袖当成真正的朋友,当然不愿意看她过这样的日子。
可是,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一对璧人从此相忘天涯,永不来往,这也太残忍了些。
君墨寒轻松一笑,“这些和司徒的安危比起来都不算什么,我本以为,我既然愿意娶上官纸月,我母亲就会放过她,可我实在没有想到,我都我已经接了圣旨,明日便是成亲日子了,我母亲还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王妃,你知道吗?我对我母亲真的很失望。”
姬千月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身为局外人,她没有资格责怪平安侯夫人,可若说不恨不怨,那也是不可能的。
二人在风口站了很久,终是放心不下司徒容袖,君墨寒又回了房间,守在他床前。
这个动作,君墨寒争争保持了一夜,姬千月几次劝他回去,君墨寒都不愿意。
直到远方的天空颜色渐渐变淡,远处也传来了鸡鸣声,是时候该走了。
这一走,从此以后二人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娶妻生子,南上北下,再无瓜葛。
一个时辰后,司徒容袖醒来了。
首先看见的是姬千月焦急的脸,慢慢的又变成了君墨寒的脸,司徒容袖浑身一激灵,打横从床上坐了起来。
“君墨寒!”她仓皇的大喊一声,左右看看,才发现自己看错了人。
姬千月眼中闪过一抹失落,又难掩欣喜。
“你可终于醒了,真是要把我吓死了。”
“君墨寒呢?”司徒容袖抓住姬千月的胳膊,急促地看着她,“君墨寒在哪里,他是不是来过?他在哪儿,到底在哪儿?”
“他不在这儿啊!”姬千月一头雾水,目光下意识的躲闪。
“昨日是我把你从锦绣楼里救出来的至,于君墨寒,他从头到尾都没出现过,也是我把你扶回来的,你怎么反而认为是他呢?”
“不,不可能!”司徒容袖疯狂大叫,“我明明感觉到君墨寒就在我跟前。为何他不在这里,他到底在哪儿?”
“司徒,你怎么了?”姬千月自然不会承认的,“你回来之后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