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贱婢,本小姐在跟你说话!”上官纸月提高声音,愤怒的看着司徒容袖,“你只是一个小小贱婢而已,凭什么和我相提并论,真正能配得上君墨寒的人只有我,所以,你现在马上给我滚,离开这里!”
上官纸月实在太害怕了,情急之下,居然原形毕露。
众人脸上闪过一抹惊讶,却又觉得似乎在情理之中。
上官纸月的恶名大家早就有所耳闻,可也没想到她会嚣张跋扈到这种地步,所以惊讶。
可谁都不知道,上官纸月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她非常畏惧司徒容袖。
即便今日她终于能和君墨寒在一起了,但上官纸月心里也很清楚,抢来的就是抢来的,始终不牢固。
更何况她也知道,君墨寒并不喜欢她,他心里永远装着司徒容袖,所以才会如此激动。
时间似乎过的过的格外漫长,君墨寒没有动,司徒容袖也没有动。
许久以后,司徒容袖凄凉一笑,“君墨寒,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这话直接戳中了君墨寒内心,即便他仍旧面无表情,可微微松动的眉心还是出卖了他此刻心中的悸动。
而这一幕,刚好也落在了上官纸月眼中。
“平安侯世子殿下是我的夫君,跟你能有什么话说?”
上官纸月拦在司徒容袖面前,“我警告你,马上给我滚的远远的,否则我便让人把你扔出去。”
“是吗?”司徒容袖冷笑一声,“上官小姐,你如此害怕,难道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吗?”
司徒容袖说的当然是指昨天晚上的事。
其实她倒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诈一诈,不曾想,还真把她诈出来了。
“昨天的事跟我没有关系。”上官纸月直接脱口而出。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却惹来君墨寒的疑惑。
昨天事发突然,又是晚上,根本没惊动任何人,而他母亲平安侯夫人也不是舌头长的妇人,拿这么丢人的事到处乱说,那么,上官纸月是怎么知道的?
要说她格外关注司徒容袖,这也不太对劲,更何况,此刻上官纸月都要成亲了,又怎会把注意力放在别的女人身上。
所以,她到底是如何得知这件事的?
司徒容袖也惊了一下,但她什么都没说,直接将上官纸月推开,走向君墨寒。
“司徒小姐。”平安侯夫人忍不住站了出来,“今日是我儿大喜的日子,不管你有多重要的事,也得以后再说,还请司徒姑娘给我老人家一个面子,可好?”
“夫人,我并不想跟你过不去。”司徒容袖不卑不亢,“我今日来也不是想破坏婚礼的,我只是想问君墨寒一句话。”
“没什么好问的!”上官纸月又冲了过来,宣誓主权般紧紧抱着君墨寒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