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获得心理上的满足,可她没想到司徒容袖这么有骨气。
虽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但司徒容袖仍然能感受到身上留下来的血,一滴又一滴,顺着衣服流淌下来,在脚下汇聚成一片血河。
即便如此,司徒容袖的眼神依旧清澈却又不屑。
微微喘了口气,司徒容袖傲慢的掀起唇角,“如果君墨寒真的喜欢你,你们早就在一起了。我的出现与否根本不足以说明什么……”
“你胡说!”上官之月愤怒的打断她的话,直接冲上前来,掐住司徒容袖的脖子。
“你把我害到这种地步,现在还能说这样的话,司徒容袖,你可真是个残忍的女人!”
“残忍?”
司徒容袖被她气笑了。
要说残忍,谁又能比得上上官纸月呢?可真是颠倒黑白,倒打一耙。
“有种你就掐死我。”
被上官纸月掐住脖子,司徒容袖不仅没退缩,反而还扬了扬头,给她腾出空间。
上官纸月眼中闪过一抹惊讶,手上有一瞬间的停滞。
司徒容袖冷眼看她,“我告诉你,要么你今天弄死我,要么放我出去,若是后者,我一定会将今日的痛苦千百倍的偿还给你!”
“放狠话谁不会?”上官纸月残忍一笑,慢慢缩紧手上的力气。
她是真的很想掐死司徒容袖,但是她的生死大权并不掌握在自己手中,即便司徒容袖只是个婢女,那也是九王府的人。
况且这会姬千月还在大牢里关着,如果司徒容袖死在审讯室,那这件事就说不清楚了。
但是,上官纸月同样不想轻松的放过司徒容袖。
她想让她求饶,让她像贱民一样跪在脚下苦苦哀求,然而随着上官纸月的力气越来越大,司徒容袖仍然没有半点反应。
即使喉管已经被捏成了一条细线,即使能呼吸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她也没有任何要低头的意思。
司徒容袖还真就不信了,上官纸月真的敢掐死自己。
一般来说,正常的审问环节都是在白天,很少有在夜里的,更别说来审问她的是个女人了。
而上官纸月之所以挑在这个时间段过来,想必也是为了掩人耳目。
既然这件事是偷偷摸摸做的,那司徒容袖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上官纸月能清楚的听到司徒容袖的呼吸已经很粗重了,但是她仍然在僵持着。
到最后,还是上官纸月先败下阵来。
她似乎觉得脸上很挂不住,即使已经松开了司徒容袖,还不忘恶狠狠的放了句话。
“今日我暂且先饶过你,不过,你向我下毒的事情已经成了事实,只要找到证据便能将你处死,我倒要看看,到时候你是否还能继续这么硬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