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次,可他总是不知收敛。
后来做了太子,还大肆收刮民脂民膏,在府里养了十几个小妾。
这样的事情简直令人发指,但对北堂修来说就是家常便饭,长风早就看他不爽了。
“啊!啊!啊!”
柴房里飘来一声又一声的惨叫,长风听得心里大为痛快。
“司徒容袖,你是不是没吃饭啊?怎么一点力气都没有!”
“你居然还嫌弃我,有本事你来!”
“我来就我来!”
君墨寒从司徒容袖手里接过鞭子,使出吃奶的力气,朝着北堂修抽了过去。
这一鞭子正好抽在他的腰上,这可是最柔软的部位,北堂修再次惨叫一声,声音拉的老长。
一口气没提过来,眼看就要晕死过去,司徒容袖立刻上前给他嘴里喂了一颗药丸。
“世子殿下,这么好的待遇你得清醒着享受才能够本啊!”司徒容袖奸笑着,那邪恶的模样像极了一个小恶魔。
“你给我吃的什么东西?!”北堂修的声音都哑了,眉毛挑的老高,眼看着就要从脸上飞出去了。
“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司徒容袖耸了耸肩膀,“只是能让你保持清醒,继续享受的罢了!”
“什么……啊!!”
君墨寒又开始干活了。
一鞭子又一鞭子打在北堂修身上,短促又凄惨的叫声不断的传出。
二人心情大好。
虽然君墨寒受了伤,但这会儿就像感觉不到疼痛似的,越打越兴奋。
他现在有足够的理由怀疑,骆冰妍之所以能那么顺利的控制住皇帝,恐怕这其中也有北堂修的一份功劳。
更何况,骆冰妍一定许给了北堂修好处,所以他才会这么尽心尽力的帮骆冰妍办事。
很可惜,这会儿落在他们手中,得让他好好的喝一壶了。
也正好能让北堂修知道,做坏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惨叫声整整持续了一个晚上,当天色彻底黑透的时候,长风都睡过一觉了,君墨寒和司徒容袖才从柴房里走出来。
“结束了?”长风跑过去问了一句。
“累得不行,明天再来。”君墨寒摆摆手。
才走了几步,又突然回过头来,道:“长风,你可得好好看着他,千万别让他死掉。”
死掉?
长风吓了一跳,后背猛的一凉。
“世子殿下,你这下手也太狠了吧?你也不怕出人命?”
“哪有。”君墨寒谦虚的笑了笑,“虽然打的挺狠,但我下手很有分寸,全都是皮肉伤,并不致命,只是他流血有点多,你随便找点止血的金疮药给他抹上就行,不必太上心,明天反正我还会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