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得过且过,不跟国家制造麻烦,现在我儿子五年都没回来了,我住哪儿都一样,一个孤寡老汉,有什么可在乎的。”
五年!
这两个字宛若雷电一般瞬间击中秦天的内心,他蓦地一颤,碗里的鱼汤都差点洒了:“大爷,您儿子……”
提及儿子,老人的神色充满了怅然:“于欢是我唯一的儿子,他老妈走得早,我一手把他拉扯他,他也够争气的,入伍当兵,得到的功勋远不止一个,以前每年都回来两次看我,每次都能够呆至少一个月,可后来据说因为表现突出,被应征入特种编队,回来减少,有时候一年都不会来一次,直到五年前,他临走时跟我说要出个任务,似乎是国外,自那以后就再也没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