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别人怕他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他是杀人进来的。
其实能够来到北山市监狱的老仓沟,杀人基本上算是很普通的罪责。
可这个范德江不同。
因为很多人是过失杀人,有些人也是激情杀人。
可这个范德江却是在没任何特殊条件下杀人。
他本为村霸。
仗势欺人。
杀人后逍遥法外,在逃亡途中,又做了不少恶事,每一件都足以量刑取死。
但因为有些案子年限已久,要全部理清楚需要时间,所以这个家伙都拖了一年多了,还没有被下到最下面的一层。
法院也始终没有再宣判。
但在这层的犯人来看,范德江已经是必死无疑了,完全没有翻盘的余地。
所以惹他,绝对是跟自己找不痛快。
这新来的到底什么来历,居然敢跟他闹,简直是不可思议。
却说上铺的另一家伙也被眼前一幕给惊呆了眼睛,他做梦也没想到新来的小子居然猛到这种地步。
这人叫做朱尔旦。
长得瘦弱,性格也十分懦弱,当然,主要是在范德江的陪衬下,越发的怯懦了。
平日里特别畏惧范德江。
范德江说一,他不敢说二。
范德江让他往西,他不敢往东。
听话得的就跟个跟屁虫一般。
他一直都以为,自己在死之前,只怕难逃范德江的阴影了。
可没想到,居然来了个更狠的。
才刚到,就把范德江给打了。
他吓得咽了口唾沫,不敢吱一声。
就在这时,秦天已经一把拎起范德江的领子,把他高大的身体给高高的提起来,脚居然都离地了。
范德江原本还对秦天不太服气。
以为自己没防备才被他偷袭个正着,但此刻,惊得眼睛都圆了,嘴巴也合不拢,
他做梦也想不到这个家伙居然能把这么重的自己给提起来。
这是怎样的力道。
他连气都不喘,脸也不红。
显然,这对于他而言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秦天蓦地冷冷道:“我是个喜欢安静的人,我希望以后不要有人在我面前聒噪,我不喜欢发出声音的时候,就保持安静,你,可以做到吗?”
他说话就像是钉钉子一样。
一个字有一个字的分量。
等他说完,范德江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他很清楚秦天刚才不过是牛刀小试。
他还没有真正的发怒。
一旦他真的生气了,自己的下场一定会很惨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