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德江肯定算不上核心人物。
就凭老夏头对他的态度,就可以知道范德江知道的并不多。
因此秦天也没指望通过他套出多少的秘密。
他当即道:“有多少说多少。”
范德江哪儿敢违背秦天的意思,于是立即凑近秦天,低声道:“天哥,其实我也是偶然了解到一些事情,之前我一直都以为我们每个人的作息是一致的,但有一晚被尿憋醒,本来想着在屋子里偷偷解决,但却听到隔壁有动静,立即凑到门口看了一眼。”
“你看到了什么?”
范德江道:“这一看不知道,原来竟是狱警带着老夏头和另外两人走出了牢房,我当时还以为这几人是被判刑,要被挪走到下层了,但是第二天看到他们又回来,这才意识到事情没我想的那么简单,可他们具体去做什么了,我又不知道。”
秦天皱眉:“也就是说,半夜的时候,老夏头被狱警叫出去过?”
范德江点头:“没错。”
“经常吗?”
范德江摇摇头:“并不经常,我之前意识到晚上还有别的事儿,于是就想蹲几个晚上,看看到底什么情况,我也想过上好日子,不过连续几晚都没动静,我也不敢直接找老夏头问,这事儿也就这么耽搁下来了,若不是后来又又一次遇到同样的状况,我还以为那晚上我是做梦夜游了呢!”
同样的事情遇到两次。
显然有猫腻。
秦天还待在细细问问,却在这时,中间的电梯有动静,随即黑暗的牢房被灯光照的刺眼。
狱警领着几个人走入了这一层牢房。
一共七个人。
这七个人年纪不一致,肤色不一致,身高不一致,身材不一致,唯一一样的,也许就是他们都是男性!
男子的监狱里,自然只有男的。
这七个人被编成了三组,分在了三个新的牢房里。
两个在秦天对面,一个在秦天隔壁。
老仓沟的这层监狱平日里很难有犯人进来,虽然凶杀案每天可能都在发生,但华夏这么大,平均到每个城市,其实几率很小很小。
但谁也没想到,秦天才来两天。
这一层居然又迎来了七个犯人。
难道这个季节是杀人高峰期,怎么都挤着这三两天的时间点来到了这儿?
因为是晚上,狱警的脾气也很暴躁。
虽然一次来了七个死刑犯,这也算是破天荒的事情了,但也没人敢多问。
狱警羁押以后,就匆匆离去。
这里到处都是监控,晚上更是要保持安静,所以这一夜过的分外平静。
可早上的时候,秦天却是被早早地叫起了床。
其实不看闹钟的话,